王翀面有气愤之色,“同长空的身世何其相似!曜儿,你可派人去查问?”
明曜说道:“就是派人去了凤城打听清楚,才来同母后禀报的。”
“晋墨说的情况属实,不过还没有说出他族里人恶毒程度的五成。”明曜说着就看到他那高贵的母后同五舅母,吩咐宫女拿了些瓜子,边嗑边听他讲。
“母后,舅母你们这是想听说书的?”明曜挑眉问道。
“是啊,听南岳的太上皇说书还不要钱,这福气打着灯笼也难找啊。”霍瑾淡定地说道。
明曜还能说什么,只好当免费说书先生,“晋氏家族的族长,假借处理晋墨父母的身后之事,把所有钥匙拿了过去。幸亏晋墨聪慧,把户籍藏了起来。”
“处理完晋墨父母的丧事,突然有一天夜里,晋墨住的厢房走了水,晋墨惊醒,自己从后院的出水口逃了出来,后来看到族长宣称他已经被烧死,霸占了他家宅院,还有土地房产等。还派人到处追杀晋墨,他不得已只好往京城方向跑,想来京城告御状。”
“又累又饿走到岳凌的水军驻地,晕了过去。岳凌救了他,从此就跟在岳凌身边,一直凭本事做到副将。”
王翀已经掉了眼泪,问道:“他那时才多大?”
“十三岁,已经是童生,正准备考秀才。家遭不测,阴差阳错才流落到军中。不然会有大作为!”
王翀问道:“他怎不去告官?”
“母后,我吩咐岳凌问过他。他言说去了县衙,正看到族长同县丞一起喝酒,吓得连夜逃了出来。”
“县丞还在位?”
“死了!”
“便宜了他!”
霍瑾没有听他们母子谈话,只是想军中的人,能有什么好颜色,训练,摸爬滚打,一天一身臭汗。
想到这些,霍瑾担心问道:“他现在多大?”
“在军中待了整整十年。”
霍瑾担忧地说道:“在军中待了这么多年,会不会成了兵痞子?”
霍瑾是带过军队的。她手下的将士,多年在军中,有好多就成了兵痞子。
性格豪放,没有什么忌讳,邋里邋遢,她当时很是瞧不上。所以就看上了文文静静,英俊潇洒的王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