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你了!风禾!”
万语千言化成一句话,盛千帆感动的几乎痛哭流涕,风禾他的儿子啊!至今还不能光明正大的叫一声父亲。
他心里恨啊!恨君安占着茅坑不拉屎,委屈了他的风禾。
落氏将这一幕看在眼里,这都是他们父子二人做戏给自己看。
她暗暗记下此事,盛风禾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如今盛家自顾不暇,他哪里来的本事能筹措白银两万两。
“禾哥儿有心了!叔母定然会记得你的好,盛家也会记得你的好!”
“看见你就想起我的君安!明明他同你一样优秀,可惜天不遂人愿,如今只能瘫在床上。”
落氏悲从中来,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继续道:
“若你是侯爷的儿子那该多好!这侯府偌大的家业交在你手里我也放心。”
落氏抽抽搭搭,看似无意一句话听的二人心猿意马!
此刻盛千帆很想同儿子相认,可如今正是他的升迁之际,千万出不得差错,陛下最是反感朝臣养外室。
东昭流传一句话:
东昭官员可纳妾,绝不可养外室。
盛千帆并不想触陛下霉头,他还想多活几年呢!在者说如今陛下、太后颇为喜欢落氏和盼盼,就算他心里多么不舒服,可为了盛家基业,他不得不咬牙忍耐。
“舒儿!快快住嘴!我这十几年钟情于你,天下皆知,此生有你足矣,有几个孩子足矣,怎会有别的儿子。
盛千帆自知从落氏那里得不到任何利益,就连女儿的赏赐他也无权沾染分毫,这样的妻女要来何用!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盛千帆比鬼还可怕!
他面上不动声色,原本郁结之气因着两万两银子一扫而空。
盛风禾死死捏紧拳头,父亲真会哄女人啊!在母亲面前他又是另外一套说辞,将母亲哄的心花怒放,甘愿做他外室十几年。
这女人是天生傻子吗!怎么就逃不过男人的花言巧语。
这一日盛家与萧家定亲之事传遍京都,无一不羡慕,外人只觉得盛家似乎要乘风而起了。
第二日!
落氏就回了娘家,自打上次在宫里见过父母亲,这一别也有个把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