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继续道:“至于吕家之事,倒还算分明。吕中与那管家狼狈为奸,私藏官盐,此等罪行,法理难容,判决自是水到渠成。吕金宝之死,乃桂莹莹和丫鬟翠红所为,她既已认罪,便应承受法律之制裁。至于吕银宝,清白之身,未涉尘埃,自当无罪释放,重归自由。”
“唯独秦家之案,倒确实有些棘手。”言罢,萧泽轻轻叹息。
何鸿朗轻轻接过话茬,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语气温和却透着不容忽视的坚定:“此事倒也不难处理。秦夫人昔日所涉之杀夫重罪,如今细究起来,不过也是杀人未遂。至于秦浩,他冒充他人身份的行径,却是铁证如山,这罪名,他终究是无法逃脱的。”
众人闻言,皆默默颔首,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萧玉霜轻叹一声,声音里夹杂着几分感慨与无奈:“真是命运弄人,世事难料。原本应是行凶者的最后却非真凶,而被杀的却恰恰是那真正的刽子手。”
她边说边缓缓摇头,眼中闪烁着对世事无常的深深感慨:“这世间的种种,往往出乎人意料之外,让人不禁感叹,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数日之后,陆洛童与萧泽并肩立于锦绣坊的门前,晨光温柔地洒在古朴的牌匾之上,却见胡超与一位身着玄色长袍,发丝随意束于脑后,周身萦绕着一抹超凡脱俗之气的男子,正悠然自得地指挥着忙碌的工匠,缓缓卸下那承载着岁月故事的“锦绣坊”招牌。
萧泽眉头微蹙,带着几分不解,上前一步,询问道:“胡超,你们这锦绣坊不开了?”
胡超闻声转身,目光中闪烁着欣喜与期待,见是陆洛童与萧泽,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温暖的弧度,轻笑道:“不是,我们打算换一个招牌。”
陆洛童闻言,眸中闪过一丝讶异,眼前的男子,面容清俊,举止间流露出一种不羁的洒脱,缓缓道:“我们东家犯了杀人命案,中毒身亡,可我们不能不能散,我已经将这个店铺盘了下来,换成‘风雅阁’。”
“风雅阁?”陆洛童轻声重复,语气中夹杂着几分不解与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