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解的结果,当然是没有达成和解。
王大嫂抄起扫把把刘大壮打得落荒而逃,留下一屋子无辜被战火波及的律师小伙们目瞪狗呆。
【旺!】
我追上去看热闹,王大嫂已经把扫把扔半道上了,揪着刘大壮肥厚的耳朵下山去也。
骂骂咧咧的声音传遍了整个训练场。
所有人,安静如鸡。
刘教练缩着脖子,显然是想起了自家的河东狮。
他忍不住感叹,刘家的男人,真命苦……
车里的大学生老老实实地等着他回神,明天他就要去考试了,虽然练习的时候次次都能过关,他心里仍然有些忐忑。
又过了几天,听说开庭了,刘大壮当庭提供了有王大嫂父亲签字的代持协议,时间是两年前。
王大嫂懵逼。
王大嫂父亲也懵逼,还好他去了现场,要不然浑身长嘴也说不清啊。
原来,这字还真是他签的,只不过,是在刘大壮与他喝得酩酊大醉之后,胡乱画上的名字。
家里小厨房也没个监控,他说破大天去,无法提供实证,也不能让法庭上所有人相信。
签了字,就是铁板钉钉。
调解那天,这份协议书刘大壮并没有拿出来,就是怕被王大嫂抢去了。
他此刻别提多得意,那副嘴脸,结婚以后十九年,王大嫂都没有见过。
既陌生,又招人厌烦。
这一次开庭,原告刘大壮的诉求只有一个,拿回驾校的所有权。
他一开始是想一次性都解决的,还是律师建议等这件事了了,再申请离婚诉讼。
他手里还有驾校目前在职的所有人员联名证词——
证明自驾校成立以来,王家没有参与任何经营管理,空占了一个法人的名头。
还有财务人员提供了一堆单据——
王家村村民,18-59岁男女都有,上山学车考驾照的费用全都是签的白条。
法官都忍不住皱眉,这费用合计起来,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