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有人扶着小板车从洞口出来,将板车上的矿石倒在地上,堆成了一座小山。
几个穿着水神会蓝色衣服的人守在洞口处,严密地监视着进出的矿工。
“大康?”其中一个蓝衣中年人向他们两人看来。
孔敬拱手:“张右使,我已经听您的吩咐带厨娘回来了。”
“将人带到后厨便好,随我来。”张孙起身,示意两人跟着他走。
行至周围人听不见他们谈话时,孔敬眉头蹙起,问道:“我收到大良的消息了,山上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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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孙压低了声音,“昨日有人在秀礼堂大闹,不知是何身份,连张童都亲自来了,后来就不见了此人行踪。”
“人死了?”孔敬说完又立刻否认了自己的话,“不对,需要张家继承人亲自出马,此人身份不简单。”
张孙接着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本想让人打探一番,但张童下令,让所有人不得将消息透露出去半分。”
“那人是何时来的,张童又是何时离开的!”
“我听到有人在秀礼堂吵闹时,正好是食午膳的时辰。后面我找人问过,张童是未时上山,申时将过才离开。”
孔敬沉思了片刻,问道:“你见过此人吗?是何年龄,有何特征?”
张孙回:“没亲眼见过,几个右令都严正声明,不准大伙私下讨论此事。但我问了秀礼堂的小厮,此人应该是二十来岁的年龄。”
宋灵淑在身后听到两人谈话时,瞬间就想到了乱葬岗的那具尸体,想必孔敬也想到了,才问起此人的年龄。
孔敬与她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怀疑。
孔敬没有再向张孙询问这人的事,转而道:“我传信让你找的人,可有消息?”
张孙犹豫了一会,“我今早与另外两人换班时,向二人打听过……是有在江州城里抓到一个不明身份的少年,很像你要找的人。”
“人在哪?”
“人被带到了矿场,具体是哪一处就不得而知。”张孙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