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紧接着曼斯坦因的另一句话让源稚生踉跄了一下。
“网络游戏没法暂停,万一打到一半需要挂机处理下潜紧急事件,那就是对游戏队友的极端不负责,我平时最痛恨挂机的了,那是很不守信的行为。”
源稚生:……
合着您说的对队友的不负责,是指的游戏里的队友!?
“樱,你觉得把世界的未来交到他们手中真的大丈夫么?”
源稚生看着自云层落下的蒙蒙小雨,今天是个好天气,任何卫星都拍不到今晚上这里发生的事情。
但是今天的队友貌似不是些好队友,他们心里头貌似永远分不清事情的主次与轻重缓急。
四大君主与其手下的龙族,几千年来就是被这群神经病一次又一次击败的?
源稚生简直难以理解,那这么一对比,显得被四大君主驱逐到外海的白王很弱乐色诶,哪怕在描述里那时白王同样力量十不存一。
“我只是少主的锋刃,少主的决定即是我的决定。”
樱的回答很简单明了,她也不知道,所以她听你的。
源稚生转头看向乌鸦和夜叉,问两人又有什么简介?
源稚生说你们也别说什么锋刃发言,你们给我少惹些格外的麻烦我就谢天谢地了。
夜叉和乌鸦刚想鹦鹉学舌张开的嘴又合上了,双双皱眉冥思苦想了一下。
本以为两人里应该更聪明些的乌鸦现找到理由,可片刻口倒是夜叉率先发言。
“少主,我觉得吧,神经病和不神经病没有区别,只要能把事干成了,且损失能在接受范围内就行。”
“我每年都要把好多人打造成最漂亮的水泥桩,我发现这些所谓的‘成功者’本质上其实一个比一个变态,或者说一个比一个神经病。”
“所以我的见解是,神经病才最靠得住的,疯狂的神经病才能赢得世界!听话守规矩的牛马,只适合被割韭菜与打一辈子工。”
“至少我埋的水泥桩里,没有听说过一只牛马,哦不是,是没有一个人是靠着老实本分挣到很多钱,而且还不得罪人的。”
夜叉此言一出,其它三人都对其“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