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宝贝啊,既然你不愿意我和你爸这么早就去骚扰你们,那我们先不见了。
今天先这样哈,我们还有点事先挂了,回头联系。”
沈漫珍揪着时健民的耳朵,掐掉了视频。
时冽:……
虚惊一场,总算松了一口气。
不过,想起老爸老妈刚刚相处的样子,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谁能想到,老爸平时在外面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在老妈面前却如此怂样?
反而在外面柔柔弱弱,跟朵娇花一样的艺术家妈妈,在家里,地位却跟个女王似的,说一不二?
关掉摄像头后,沈漫珍才松了手。
时健民捂着一边耳朵,赶紧左右瞧了瞧。
好在,他们给儿子打电话是在卧室,也背着点人的。
不然,被下人看到自己这副样子,成何体统?
将来,还怎么驭下?
“漫珍,我们不是说好去南市过中秋的?
你怎么突然又变卦了?
总不能臭小子一句不让去,我们就真不去吧?
也不能太惯着那小子的哦。”
时健民对沈漫珍的临时变卦,很是不解。
沈漫珍招招手,示意他过来,在他耳边神神秘秘,“谁说我们就真不去了?我跟你说,我们这样……,这样……”
时健民听着听着,眼睛渐渐亮了:
“哦,原来还可以这样?
还是老婆英明,老婆手段高啊!”
“那就这么办!”他竖起大拇指,一边拍着老婆马屁,一边顺便一锤定了音。
中秋前两天,冷燃从外面忙完点事回到住处,时冽照例又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在等她。
都是她喜欢吃的。
冷燃吃得不亦乐乎,吃完之后,她抬脚窝在沙发上消食。
看着前面那个人高马大的大小伙子,系着围裙忙进忙出地收拾,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呃,阿冽……,难道你就没想过,出去找个正儿八经的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