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向晚眼眶有些湿,歪头在他肩膀上贴了下:“是我幸运,如果你没有来找我,我大概会一直逃避到死。”
她的性格就是这样,骄傲又别扭,从来学不会主动这件事。
虽然这些年从没有一天停止过对卫枫荣的思念,但自尊心使她一次次收回了拨打电话的手。
哪怕已经把他的电话背到滚瓜烂熟,哪怕在朋友聊天时听到他的消息都会下意识地心跳加快,也从没有迈出过一步。
时间是最残酷的推手,它把一切都掩盖,沉淀成无尽岁月的一捧土。
到最后,记忆都已经模糊了,已然分不清过去了多久,唯有那个人在记忆深处深刻地像是黑白照片上的一抹亮色水彩。
忘不了。
得不到。
卫枫荣也顺着她的话想了一下,若是那天和严闻溪吃饭时他没有下定决心,他和舒向晚还不知道要蹉跎多久。
想着他的心脏就开始疼,他拉着舒向晚的手凑到嘴边亲吻她的手指:“我已经忍不了多久了,可能那天就回去把你绑回来了。”
突然的霸总发言逗得大家都笑了,卫枫荣端了杯酒冲着严闻溪举了举:“谢谢。”
严闻溪知道他是在谢那天吃饭时的事,笑着应道:“没事,记得来给我当伴郎就行。”
“滚蛋。”卫枫荣白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