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另一个“谢”字还没说出口,便猛然摇了摇头,而后看向暮光闪闪说道:“你不会以为我要谢谢你吧?
“别开玩笑了!我才没有对你感到感激。”
“说实话,我刚才说‘还可以’,但也只是‘还可以’罢了,这种东西是完全没有必要的,我才不需要按摩。”
“身体上的酸痛对我来说根本就不重要,我甚至都已经习惯了,反到现在这样才让我不习惯呢。”
她的语气和动作中满是出一种不愿意承认自己享受了按摩的固执,她的鬃毛随着激烈的动作轻轻飘扬。
“可别以为我以后还会来,这是第一次,也会是最后一次,唯一一次。”
她大喊着,而后“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暮光闪闪看夜歌笙笙恢复正常了,于是也松了一口气,身体微微放松。
在她眼中,夜歌笙笙这般的样子,就仿佛在对着她直接说:“太谢谢了,这按摩很舒服,以后我还会来的!”一样。
但是暮光闪闪也看到了刚才夜歌笙笙坐在那里的沉默,她眼中的那种深邃。
那跟她平日里的冷漠不同,那种冷漠更像是一种保护色,更像是她为自己的面部涂上的伪装,一个面具。
在按摩室柔和的灯光下,夜歌笙笙的沉默显得尤为突出,她的眼神中是一种不同于往常的深沉和遥远。
而那时,她的眼中才是她真正的自己,她的自我,也就是空洞和虚无。那不是伪装出来的冷漠。
在那一刻,夜歌笙笙的眼神中没有了往日的锐利和戒备,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迷茫。
暮光闪闪好像魂儿被刚才夜歌笙笙那如黑洞般的眼睛给吸走了似的。
她也像夜歌笙笙一样用力甩了甩脑袋,随后伸出右前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感觉自己的头皮有点发麻。
暮光闪闪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她的蹄子在太阳穴上轻轻按压,试图缓解那种突如其来的眩晕感。
这次水疗院的经历,不仅让夜歌笙笙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与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