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贵宾,有事尽管吩咐。”
“暂无事,你自己去忙吧。”差一点,姜云曦就将“退下”二字说出口。
一时间尚未适应好身份,以前做暗蝶的素质,随着萧瑾熠的贴心保护,都有了退化的趋势。
他们只带了竹影与另外两名暗卫,等最为上等的房间门关上,剩余的人也各自先回房。
“曦儿,按照民间的风俗,你是不是该唤我一句——相公?”
“殿下这么急不可耐吗?”姜云曦主动靠上前,两个字关在喉咙,就差脱口而出。
萧瑾熠连着点了两次头,期待地望着她眉眼,含着光,潋滟着笑。
“相公。”她压着声音,踮起脚尖亲了他脸颊,喊出声后,耳尖一阵泛红。
萧瑾熠心底炸开烟花,一道白光闪过,片刻耳鸣,双手捧起姜云曦脸颊,冲着她软唇,厮磨。
那她以后唤夫君时还得了?
姜云曦想着,睫毛打颤。
当日午时这艘轮船便缓缓离开码头朝下游驶去,船里的人大多为富商,最是会享乐,没一会儿就听见楼下喧闹嘈杂的声音。
骰子滚动,酒杯碰撞,丝竹管弦齐响,像个销金窟,白花花的银两堆放一团,不过片刻就在牌桌,赌桌上输得干干净净。
这艘轮船唯一的缺点也是如此,房间围绕四周,中央镂空,像筒子楼似的,从每层楼栏杆外围往下看,纵览下方歌舞升平。
“这么久了,还不见这艘船幕后掌柜现身。”姜云曦与萧瑾熠并站在三楼栏杆处,有粗壮梁柱挡着,很少有人注意到他们。
“能想出这种经营法子的人,不会简单,船中商贾云集,一来一往的盈利很难估测。”
这么说来,这艘船还挺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