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朗朗的诧异溢于言表,裘力不禁多看了他两眼。
邱朗朗掩饰地“哦”了声,问:“为什么呀?”
“不赚钱,正好有合适的机会,就脱手了。”说起工作上的事情,裘力的话总是会比平时多些,“盛山现在分两块,一块是重工,另一块现在叫盛山发展,还在雏形阶段。”
盛山发展?邱朗朗疑惑地皱起眉,在心里默默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盛山重工除机械租赁外,代理了一些境外品牌的重机销售和售后维修保养服务。”裘力说。
邱朗朗又是一惊。
他从前一直想开拓盛山的业务范围,并且已经接洽了几个日本的重工品牌,也取得了些销售成绩,但是还没等有机会谈独家代理,他就......
控制住内心的激动,他挑出自己最好奇的那部分提问:“售后?包括那些境外品牌的售后服务吗?我们做得了?”
盛山的雏形其实就是裘浅山的父亲裘旺西给妻子莫盛雪的一个礼物。莫盛雪有自己的抱负,不甘心依附着男人活。
裘旺西那时还很宠这位家族里最高学历的女人,于是索性弄了家公司给她“玩”,莫盛雪却经营得很上心。西胜是矿业城市,凭裘家在这一行里的江湖人脉,多干一个机械租赁的买卖,只赚不亏。
但到裘浅山接手公司时,机械租赁的净利润已经在逐年下滑。
规模化是矿业发展的大趋势,大型公司机械自有率不断攀升,盛山手里长期排不上工时的重机越来越多。当时一方面碍于面子,另一方面不忍心遣散跟了许多年的工人,裘浅山始终没折卖过东西,一直用重机销售的钱来填补养人和养机械的亏空。
没想到裘力已经大刀阔斧地实现变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