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不仅仍是一动不动,甚至还狠狠地磨了磨后牙槽,咬牙切齿地说道:“女混子你是不是忘了,上次你也看我俩辛苦给了我们水喝,结果害着我们兄弟俩拉了整整两天两夜!”
“大哥莫怪,小女子我明明是一番好意,谁知道这县令府的水质这么差呀?”乐少言佯装无辜的样子,放下茶碗摆手笑道,“那咱们不喝水,来聊聊天怎么样?”
两名守卫面面相觑,不知这女混子又在盘算什么鬼主意,一时便未回话。
“想必两位大哥也听说了我这次是如何进来的吧?”不等二人回应,乐少言忽然自顾自开始诉说起前些天发生的事。
乐少言说着说着,常挂在那张小脸上笑容早已消失,取而代之是不尽的苦涩,乍一看竟有几分惹人疼惜,只听女混子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不瞒两位大哥,小女子我是被奸人陷害。”
两名守卫倒是知道一些事发过程,不过不是说已经澄清了吗?
乐少言耷拉着小脑袋,早已没了往日那般精神,看上去沮丧极了:“外人看来秦夫人是因为我偷喝佳酿把我关起来,实则还是不信我,否则又何必将我关上近十天都不来见我。”
两名守卫更加疑惑了,秦夫人虽然关着不见你,可这不也吩咐好吃好喝给你伺候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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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少言越说越带劲,最后几乎是声泪俱下:“我知大家都说我是女混子,可我女混子人虽然混账,但好歹也是我们伍仁村的人,秦夫人待我恩重如山,我又怎会干出如此恩将仇报之事!”
听完乐少言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要说两名守卫没有丝毫动容那肯定是假的,可事先秦夫人也有交代无论这女混子说什么都不要轻信,毕竟这家伙信口雌黄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但这话都说到这一步了,总不能还是假的吧?
“横竖都是死,不如自我了断,也算是自证清白了!”
正当两名守卫犹豫不决时,忽听啪的一声巨响,就见乐少言一把将那茶碗掷地摔碎,二话不说拿起锋利的碎片就要往脖颈上割,吓得门外二人那叫一个大惊失色,再也顾不了秦夫人交代的什么,连忙喊着“使不得”,慌慌张张地开了门欲上前阻止。
就在两名守卫近身之时,乐少言抿着的唇角再度勾起,手疾眼快起身绕至二人身后,又是各一记手刀将两人敲晕了过去,就在两人陷入昏迷向前倾倒之时,乐少言忽然倒退半步张开双臂一手接了个守卫,显然是为了防止了二人就这么径直摔在地上。
乐少言一系动作下来犹如行云流水般熟练顺畅,这女混子竟没有丝毫吃力,若是给旁人看了去,想必现下已经是目瞪口呆了。
将两名守卫安顿在墙角后,乐少言这才起身满意地点了点头,谁知刚转身准备离开,便见秦夫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
虽然乐少言看不出秦夫人此时的喜怒,可却能很清楚的感知到这室内温度骤降了许多,明明密不透风的禁闭室陡然增了涔涔寒意。
再对视上秦夫人阴沉的目光时,乐少言顿时只觉脊背发凉,转身想逃却无处可跑,毕竟,唯一的出路已经被秦夫人挡死了。
“秦夫人走路还是这么…这么悄无声息的哈……”
乐少言悻悻笑着,擦了一把额上的冷汗,壮着胆子继续说着不着调的玩笑话,试图把氛围营造的稍微轻松一点:“长夜漫漫,没想到县令大人也无心睡眠,大晚上的还要心系我们伍仁村的百姓,甚至就连我这么个不学无术的小混子也不放过,实在是令人倾佩,不如就由我陪秦夫人一起去喝一杯以示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