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围观众人反应,刚才还像只孔雀开屏一样的张家小子已经是慌乱地跌坐在地上了,像是害怕极了。
“你…女混子你怎么会在这里?!”那张家小子眼底是掩盖不住的惊恐,他几乎是下意识颤抖着双腿倒退了大半截才站稳脚跟,“七月七这天你明明不该在村里的啊!”
“啊……你说得对,女混子我的确不该在村里……”
“不该扰了我们张公子调戏良家姑娘们的‘雅兴’是不是?”
“在本姑娘面前兴风作浪,我看你是……三天不打,要上房揭瓦了!”
乐少言一把拽过张家小子的衣领将人拉近抬起拳头就要揍下去,张家小子不敢反抗,只是悻悻地缩着脑袋抬着手遮着脸,看样子应该是想防止被揍到毁容。
趁着乐少言和那张家小子扯皮之际,穆清也从旁人三言两语的私下议论中听说了始末原由,原来那姓张的小子仗着自家老爹是地主家里有点钱,一般情况下官府整治不了,在村中张扬跋扈行事极其嚣张放肆,如果说伍仁村里最让人头疼的是这女混子乐少言,那仅居其后的第二位必然是这张家小子。
同乐少言一样,张家小子也是个好色之人,不过,二者又全然不同。
女混子只将那爱美之心挂在嘴上说说,实则与人打起交道来还是有分寸的,尤其是对女子,在没有得到应允前都会自觉地保持一定距离感,至于要说对男子,女混子更是完全没有兴趣打交道。
相较之下,这张家小子可是真真正正的色胆包天,对姑娘家动手动脚是真的,沾花惹草也是真的,伍仁村里但凡长的好看点的姑娘,都有被这位张家公子从言语中调戏过。
直到,这位张家小子在首次尝试通过肢体接触调戏某家姑娘时,被女混子揍得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好不容易能下地走路了还贼心不死,欲再次找人家姑娘麻烦时,又被女混子揍得五天五夜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