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裕一脚将陆婉踢开,“滚,老子没空听你说。”
陆婉忍痛爬起,保持跪的姿势,快速移动双膝靠近童裕。
童如雪找了个绝佳位置坐下,四下寻找看戏搭档——瓜子,可惜只有开心果。
她不挑,高高兴兴的抓了一把,满脸期待的看戏。
陆婉的余光扫向童如雪,怨毒的神色一闪而过。
暗道:贱人,看我热闹,今天这账我记下了。
终于抱住童裕的腿了,嘤嘤嘤的哭诉。
“老公,你忘了吗?曾经你说过,无论如何都不能连累舟儿的前程,万事以舟儿的前程为重。”
“你以为我想跟你离吗?我有多爱你难道你不知道?你出事后我谨记你的叮嘱,强忍悲痛找律师起草离婚协议。”
“老公,我对你的爱天地可鉴,绝对没有背叛的心思。”
“如今你却怀疑我,呜……既然老公不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说着突然起身,朝柱子跑去。
童裕两百斤的体格拦下陆婉,“老婆,我怎么会不要你?”
“就这?没意思。”
原本以为会有一出大戏,却事与愿违,白瞎找证据的时间了。
童如雪顿觉无聊,将一整盘开心果倒进口袋,走进卧室。
入目皆是摆放整齐的新家具,童如雪心生狐疑,搞不明白童裕在唱哪出?
算了,有的享受就先享受吧。
只可惜师父送的台灯再也回不来了。
这个家里属于她的温暖仅有三个。
承载美好回忆的相册、妈妈送的棉花娃娃、师父送的台灯。
可惜童裕砸了台灯,将她的温暖之一毫不留情的斩杀。
心真狠。
明明知道那是师父送的,也知道师父赚钱不容易,还能下得去手?
师父知道会生气吧?
算了,这事儿保密,她一个人难受就好。
饭点儿,陆婉趴在门上装模做样的大喊,“如雪,出来吃饭了。”
倒立的童如雪刚收回一条腿,耳边就传来童裕的骂声。
“谁让你叫她的?没让她流落街头已是我最大的仁慈,不许叫她,饿死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