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知夏就没说什么了,越闹越看得出这个人的心性儿,如果这个时候他能坦诚一点,直接认识到自己的问题,或者多多关心自己的父亲,或许这事儿也不会那么糟糕。
现在?
只看于知秋神情冷漠,看了一眼喝酒聊天的三位道:
“这个还劳烦阿进帮我给他,他看完后若是还要闹就告诉他此事我会如实禀报给领导知道。”
阿进接过信就走了。
这个时代很多都是用书信沟通,等再过几年手机广泛使用后,书信沟通也会渐渐隐藏起来。
可是文字的传输却比冰冷的手机要让人觉得温暖和幸福。
于知秋写了什么不知道,但上来后听阿进说他并没有闹,反而很颓废的离开了。
人打发了,接下来的事儿就是于知秋自己处理了。
有些东西当姐姐家人的可以帮忙,可有些事儿就只能自己代劳。
“邓老师那个人你准备怎么办?”
“二姐,你能查到他现在在哪里吗?”
“能!你要去?”
“我想去见见他,老是躲起来也没什么意思。”
“你一个人去可不行,阿进给知秋安排两个保镖,如果有问题直接拿人打伤打死都行。”
“是!”
于知夏说打死的时候眼皮都没抬一下,于知秋还没什么感觉,但于知冬却心里一怵,看来大姐在缅国经历的东西可不是普通人能经历的。
于知秋下午就去见邓老师了,而三位老人也喝多了,这就导致晚上的拍卖只能于知冬和于知夏两人去了。
这也好。
路上,于知冬就问了:
“二姐,你杀过人?”
“十多年前不就杀过?你又不是不知道。”
诶……
“那个我知道,我是说最近!”
最近?
“嗯,杀了一些。”
杀了一些?
人用一些来形容?
真有意思!
“二姐,杀人是什么感觉?”
“拿着AK就扫,能有什么感觉?”
AK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