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威拍了拍手,站起身,望着一脸不可思议的刘挺,言不尽意道:
“能力所及,到此为止,余下,香满园雅园或许有人能帮你。”
话毕,转身即走。
刚走几步,刘挺追上,一脸敬意问道:
“先生,刚有冒犯,实表歉意。”
“能否说清楚?为什么去香满园或许就有人能帮我?”
“你猜我是干啥的?”
“算命的。”
“那不对了,信不信由你。”
……
看着返回的刘挺,陈赛花眼泪汪汪问道:
“姐,这可怎办?我说的每个字每句话都是真的,连自己的丈夫都被背叛了我,你该不会也怀疑我吧?”
刘挺苦涩的笑了笑,这笑比哭还难看:
“傻妹妹,抛开咱俩几代世家不说。打小,一起长大,比你爹娘还了解你,我怎会不相信你呢。”
陈赛花擦干眼泪:
“对方连知府和巡抚都能请来,这事,到此为止,我不想为了此事耽搁你的前程。”
刘挺嘴角微微上扬,咬着贝齿:
“要是爷爷在世就好了。”
陈赛花附和道:
“是呀,爷爷在,什么知府、巡抚,胆敢枉违王法,爷爷也能让他们伏法。”
刘挺点了点头:
“恨自己无能,只取的进士,不能更上层楼。”
“姐,你是信阳百姓的骄傲、巾帼英雄、活菩萨,没有侮爷爷教诲。”
刘挺话锋一转:
“如果我猜的不错,妹夫张生和铁蛋肯定被他们一伙给挟持,拿铁蛋做要挟,逼妹夫做伪证。”
陈赛花微点了一下头:
“希望如此,姐,我想开了,家财是身外之物。我现回家,看张生是否把儿也带回家。”
……
踱步快一个时辰也没理清头绪的刘挺,决定换衫前往香满园。
回到客栈的丁威,召见警戒听雨楼王二:
“把你的腰牌给我一用。”
王二不明所以,苦着脸道:
“皇上,牌在人在。”
“皇上又不是听雨楼的,要腰牌做甚?”
丁威不满叨道:
“废话真多,没牌你也死不了,牌不出房。”
听闻此言,王二才恭笑着将自己的腰牌摘下递给丁威。
丁威接过腰牌,叮嘱道:
“任何人来访,不必阻拦和过问。”
王二一个立正: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