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老八一直窝在别馆,想是没有追到夜墨心中懊恼吧。”西月轩敏看了西月轩政一眼,有意说道:“论说现在是三月底,路面上的雪化的差不多了,但山里的雪化的没那么快,他们出了城想逃亡,绝不会走大路,只有冒险进山,这样一定会留下足迹,一路追下去,没有追不到的道理,这西月轩羽那边没见人,老十捉回来一女子,想必五弟你也必有收获吧。”
“二哥,你怀疑我?”西月轩政再是莽夫,也听出他话外之音。
“老五,你认为你做的天衣无缝,殊不知却是漏洞百出,我们能猜到,他西月轩羽与十四十五都是傻子吗?”西月轩泽拍桌而起责问西月轩政:“你是哪根筋搭错了,犯下这低级错误?”
“你们凭什么说我抓了夜墨,他西月轩羽没有抓到,就要赖在我头上吗?”西月轩政气恼地道。
他们正争吵间,院中一阵喧闹。
“姑娘,你有伤在身,不能走动啊。”丫鬟喊着。
三人一起走出大厅,见夜墨长发未挽,薄衣单裤清纯的如同百合一般赤脚立于院中,她似乎醒来还未弄清方向,眼神空洞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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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西月轩政时,便再也不去注意其他事物,径自冲着他走了过去,双目中的仇恨能将一切化为灰烬。
额鲁怕她闹出事来,连忙上去一掌将她击晕。
“老五,你还有什么辩驳的?”西月轩泽看着倒在地上的夜墨问道。
“即如此,我没什么可辩驳的,要我放人办不到。”西月轩政对额鲁道:“将她安置房中好生看管。”
“唯。”额鲁俯身抱起夜墨返回房中。
“此人是十五看中的女人,五弟你私藏她在此处,就不怕他知道了与你翻脸?”西月轩敏有意一问。
“他因父王宠爱便嚣张如斯,这个女人是我追回来的,现在父王将大权交于我,难道羁押一女还要向他禀报吗?”西月轩政不服道。
“糊涂,父王要你监管朝廷,是信任你,而不是让你以此来滥用权力,你明知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