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弟说的对,母妃就是不疼我们。”西月轩铭也跟着加上了一句。
“你俩这是唱的哪处,怎地挤兑起母妃了?”木苏故作生气地看着他们,知道这两兄弟是在编排她限制他们自由。
“我与十五出去逛街您都不允许。”西月轩铭道:“您说,我们到底是不是您亲生的?”
西月轩成立即不失时机地补了一句:“就是,父王不在龙城,我们兄弟正好放松放松,您倒好将我们圈于府中不让走动,憋闷死了。”
“哼,你可听我的话了,你若听了,又怎会在你十四哥的府上?”木苏看了他一眼气道:“你俩这是在恼我,不让你们见那天启女子对不对?”
“母妃为何这般忌讳夜墨,她只是一个女人,儿子爱慕她,想亲近于她而已,您又何必百般阻挠?”西月轩成心中不服气,开始顶撞木苏。
“十五,怎可对母妃这般无礼?”西月轩铭必定比他大了几岁,见他没按套路走,还与母亲顶撞起来,连忙阻止他对木苏道:“十五弟向来性子直爽,母妃千万莫要生气。”
“如此不争气,我又能指望谁?”木苏突然哭了起来。
“好端端地这是为何?”西月轩铭与西月轩成慌了神,哪敢再乱来。
“每每想起你哥俩,年幼少不更事,你们父王又年事已高,日后该找何人依靠?”木苏拭着眼泪伤心地道。
从小到大木苏对他们俩虽疼爱有加,但也是严格要求,怕在众兄弟间比了下去,如今西月拓石大伤过后,身体明显不如以往,众对儿子一个个呈虎狼之势,他若不硬撑下去,局面必会失控,到时离国休矣。
“我道何事,此等小事也值母妃担心悲伤。”西月轩成年小哪里会担心这等事情,他笑嘻嘻地对母亲道:“父王威武雄壮,定会长命百岁,母妃尽放宽心。”
西月轩铭毕竟年长几岁,听出木苏言语之意,便安慰母亲道:“我和弟弟定会照顾好母妃,助父王大事得成。”
他的话虽少,却让木苏心中宽慰了些,至少俩儿子中,还有一个知道她良苦用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