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侍女施礼转身出了房间。
“禹王爷。”流苏挣扎着要下床施礼。
“免了。”轩铭连忙阻止了她:“你知道我是谁?”
“你与齐王走后,我便偷偷问了问身边的人,才知两位是离国的禹王与齐王。”流苏感激道:“多谢禹王相救,否则我已冻死在荒郊野外。”
“不谢。”轩铭很是客气:“我与你又无怨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莫要放在心上。”
流苏看他今日并为披挂盔甲,蓝色五彩丝线刺绣长袍,一条浅色丝绦系在腰间,右边系了一块美玉,头戴束发金环,面如冠玉目似朗星,脚踩一双黑色硬底靴子,好一位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与岫云谷那位英气的少年判若两人。
“禹王爷,齐王可还好?”流苏柔弱无力地看着他。
轩铭正巧望过来四目相对,轩铭连忙尴尬地咳了一下移开了眼神,转了话题:“姑娘既然与寒慕是夙仇,必然了解他一些情况,本王正巧有个不解之题,不知姑娘能否解惑。”
他看似是来向流苏请教问题,实则是在试探流苏,流苏自然知晓他的用意,微微一笑道:“王爷客气,小女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是哪里人氏,与寒慕如何结的怨仇?”轩铭看着她问道。
“我本是番禺城城主苏焕之女,五年前寒慕率兵攻打番禺,将我的父母兄长斩杀,我当时在外游玩躲过一劫,自此我便发誓定要手刃仇人,以报灭门之恨。”流苏对他讲道。
天启时,番禺城的城主的确是苏焕,苏焕也的确死于慕国攻城之战,但杀他者不是寒慕,而是慕国大将军华人册,寒慕也并未下令屠城,屠城也是华人册与他儿华傲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