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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那么辛苦都是为了你!”
“拼命挣点钱全都给你花了,送你去上最好的辅导班了,买进口的高档小提琴,买最贵的钢琴,找最好的老师单独指导。”
“你有啥想不开的,我和你爸一天天压力多大呀。”
“别跟他废话,就是欠揍,也不知道随谁了。”
“老头子你什么意思!”
“我就这个意思,他跟个鬼见愁一样,有哪点随我了!”
吵架的声音环绕着我,这感觉的痛楚远超被圣甲虫爬满全身啃食内脏,石棺内空间狭小,两只手臂施展不开,想弄聋自己都办不到。
石棺施以极刑强行拖拽出我记忆深处的画面,濒临崩溃的神经已经无法识别那些记忆是否属于自己。
那对中年夫妇的声音在我脑中不断变化,他们的话跟我脑海里的画面重叠后没有一丝违和感,可我不叫小余啊。
我再也无法忍受李卢斯设下的诡计,奋力踢开棺盖,老簿的劝说也无法抑制住此刻的失控,胡乱的挥舞着拳头。
挥舞了没几下就感觉全身无力,头顶的烈日把石棺烤的滚烫,我残留的怒火在高温的炙烤下显得不值一提。
突然腿软跪倒在石棺里使它失去平衡,从沙丘上滑了下去,滑行了很久之后再停下来,一道裂谷出现在面前。
逃进裂谷是躲避太阳的唯一方式,即使内心再抗拒也得继续走完李卢斯安排的流程。
它到底给了小余多少力量才构建出这么庞大的剥灵狱,像眼前如此宏伟的金字塔已经看见过三座了。
金字塔入口处屹立着三座雕像,雕刻精美兽首部分栩栩如生,安赫和巴斯苔特分别立于入口两侧,狮身人面像独自挡在门前。
只是站在远处看了一眼,我已经开始思考如何回答斯芬克斯的致命提问了,几千年过去了它还会提问拄拐老人的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