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砚到城门公告栏,将通缉令张贴出去后,发现城内的守卫不太对劲。
虽然守城门的门吏都在严查出城的人,但是,他竟然没有在城门口看到冯录事。
按照黄县令的意思,冯录事应该带着巡捕,在追查嫌犯刘原的踪迹才对。
他回想了下,自己从县衙出来,到城门这段距离,一个巡捕都没碰到。
谢玉砚转身飞快往县大牢方向跑去,他心想,总不会这个冯录事的办事效率这么高超,都把人逮捕入狱了吧。
在他靠近县大牢的三里处,他终于遇到了今日值班的巡捕队。
谢玉砚向巡捕队队长打听冯录事的下落。
“回禀谢主簿,冯录事有要事出城去了。我等奉命在这附近巡查,冯录事认为嫌犯很可能会回来报复。”
谢玉砚沉默地点头,挥手让他们继续巡察。
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很好糊弄的傻子吗?
与此同时,一架马车飞快地往京城方向,驶去。
马车飞驰在山道上,十分颠簸,刘原半躺在马车内,双眼无神,他胸腹的伤,即使敷药包扎,也不管用,已经疼得发辣发烫,整张脸苍白如报纸,唇色变得青紫,看起来像是即将命不久矣。
县录事冯柯星带着黄县令拨给他的两个有武功在身的仆从,远远地跟踪这辆马车,
马车在京城北郊一座农庄停下。
县录事冯柯星想要追上去,被拦下了,“冯录事,前面看似无人守卫,实则四周有暗卫戒严,我们换个方式潜伏进去。”
县录事冯柯星定睛观察,除了马车,没看到任何人!他连树也仔细观察了,虽然树叶枝繁叶茂,但是,纹风不动,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怎么看出来的?”
“呼吸声。”
“???”
县录事冯柯星顶着满头问号,跟着下了马,往山上走。
他们从山腰下来,直接进入那农庄的后院,一路上,竟然半个人也没有遇到,如入无人之境。
县录事冯柯星被带着七拐八弯,进入到一个种着桃花小院子,然后被抓着后领,提溜到屋檐上。
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腿脚发软,连怎么走路都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