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定洲率人押运嫌犯回到云县县衙时,刚好赶上应卯的时辰,当听到应卯的敲锣声时,他才恍然,自己又通宵干活,还准时上岗工作了。
他都有点佩服自己的劳模程度了。
嫌犯被押入监狱,待审,他看了下刑讯室已经全被占用,心知谢主簿已经开工良久,便没有多加打扰,而是回到县衙,处理了一些紧急文书,然后,便准备先去歇息了。
再不休息,他眼皮子都要黏在一起了。
乔县丞从外间进来,就惊喜的发现,黄县令竟然已经回来了,他立刻跑过去,将自己所知道的案件进展,一股脑吐露出来给黄县令听。
他在黄县令鼓励的眼神中,越说越上头,最后没把住门,将内心的烦恼也吐露出来了,“唉,黄县令,这可如何是好,又有两个商贩被发现走私,被谢主簿人赃并获,下了大牢,再这么下去,咱云县的税赋要亡了。”
这句话完全戳中了黄定洲的痛点!
他这么努力破案,但,税赋提不上去,政绩不好看,能有啥用?他是县令,又不是刑警,政绩考核才是决定他官场生涯长短的致命点!
黄定洲瞥了一眼道心破碎生无可恋的乔县丞,微笑安慰对方,“不必担心,本官来想办法。”
说是这么说,但是,他自己也毫无头绪,他又不是搞经济发展的专业人士,面对短板,也是捉襟见肘,束手无策。
心情苦闷的他,看不下去文书了,决定提出撤离,回去睡觉。
只有睡觉才能治愈他苦逼的心灵。
通宵一夜,但是,精神振奋的谢玉砚,连续刑讯了三人,都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这令他有些愤懑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