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挣扎中,凌桬的手脚已经被捆绑起来。
暖黄的灯光下,能清晰看到他的眼神里带着点熟悉的阴郁和疯狂。
恐惧在她的眼里逐渐加深,耳畔传来皮带金属扣子碰撞的声音。
她头皮一阵发紧,一股冷气,从脊梁骨传到脖子电一样在全身扩散开。
紧跟着,她被蒙上了眼罩,陷入了一片黑暗。
没了视觉,其余的感官就会变得尤为敏感。
冷冽的疾风划破空气,带着势如劈竹的气势,狠狠地刮在了她的脊背上,尾龙骨上。
像触电、像雷击、像无数根针猛的同时狠扎下来,不消一瞬变得红肿不堪。
寂静的夜里,蚀骨的痛肆意奔走在她体内,所过之处如同冰锥刺身,疼痛到无法呼吸的地步。
然而他脸上的表情几近疯魔,眼底此刻映着火光,精致的五官稍显扭曲,好似地狱修罗。
压低嗓音,低头伏在凌桬耳侧轻吐气息:“你啊就是不听话,怎么能逃得掉呢?今次我真的很生气。”
她感觉呼吸加快,头晕目眩,身体仿佛要被撕裂一般,豆大的汗珠源源不断地往下冒,额前的头发都被打湿了。
卷着风,如同刀刃落在柔嫩的肌肤上,发出一下又一下的闷响声,宛若敲击在凌桬的心脏上,压抑到让本就剧烈跳动的心脏,因为恐惧而止不住地发颤。
在凌桬失去意识之前,他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响在头顶,“你死我都不会放你走的。”
……
刚复工的凌桬又请假在家休养。
她被挪到了客房。
她微闭着眼睛,静静地靠在床边静养,面庞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唐书亚早上会看着她吃早餐,晚上回来陪她吃饭,吃完饭帮她洗澡,然后帮她的背脊和屁股上药。
最后公主抱抱回床上,每一晚都会轻吻她的额头才离开。
虽说看起来是触目惊心的,但唐书亚抽打得极有技巧,完全没有伤及筋骨,连皮都没有破损。
如此反复过了五天。
她已经消肿得差不多,都下地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