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标见皇帝不怪罪,心里就更难受了。
“臣有罪,不严惩,不足以正国法。”
朱由检看他的样子不像作伪。“有什么罪,朕看这是有功。来人赏绸缎五十匹。银一千两。”
李标得到赏赐,并没有高兴,反而心里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臣不要赏赐,皇上的赏赐应该给洪承畴。”
朱由检没明白什么意思。“怎么回事。你说说。”
李标从袖子里拿出了洪承畴给他出的文书。
“洪承畴说,只要臣这么干了,皇上一定嘉奖。还给臣出了文书。说是如果皇帝怪罪,就算他的。”
朱由检更迷糊了。“那你得到嘉奖了,不就完事了么。你也不是那种为了讨好朕出卖别人的人啊。”
李标立刻义正言辞“臣同意这么做只是想证明,洪承畴说的不对。臣看不起这种小人。但是这样的嘉奖,臣不要。”
朱由检看着下面的李标、也明白了。“你上当了,洪承畴算准了你不会贪图这样的功劳、 才这么做的。现在你拿出了这东西。不是做实了他洪承畴的功劳么。”
李标傻眼了。自己被玩了。直接原地破防。
“匹夫,气煞我也。恨不能食汝肉寝汝皮。”
朱由检也没明白一向标榜自己是君子的文臣还有这副摸样。
“到底洪承畴对你做了什么,让你如此愤怒。”
李标声泪俱下“皇上这洪承畴先以语言相激,贬低百姓。扬言如果不是皇上让他救灾,他就从头杀到尾。最后与臣打赌。臣不服气。才与这破皮无赖打赌。再下对不起这身官衣啊。”
“你这也太脆弱了。这样吧,你去西山安抚百姓。这里可是朕的身家性命。要以人为本,安置好陕西来的这些人。明日朕和你一起去。”
“臣遵命。”李标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这件事也成为他的心魔。
李标走后,朱由检还没消停一会。一个小太监灰头土脸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