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时髦，有点嘻哈风的那种影子。

当然，最重要的是，头发变成了顺滑黑直长，可以直接代言洗发水广告了。

乍看平平无奇。

细看，真的很减龄。

可能是被陈凡的年龄歧视给刺激到了。

越看，越是让人惊艳。

虽然不走直白肉欲诱惑路线，可处处都流露出一种精心设计的审美品位。

这算是另类诱惑路线吗？

“下次你还是穿粉色超短裙吧。”

壹号别墅，后院。

陈凡斜眼瘫在躺椅上，没等曹东月落座，便悠悠道。

“啊？”

曹东月冷不防，面露疑惑。

“曹阿姨，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都停经了吧？你老太太穿JK，装什么嫩啊。”

静等两秒。

心惊胆战的陈凡，既没迎来破口唾骂，也没被桌上茶水泼脸。

略感诧异的小心扭头一瞥。

就见曹东月已经在他身旁落座，并神态从容。

“说事吧！”

直至曹东月开口，那后槽牙隐隐压制不住的颤抖，这才暴露了她内心压抑到极致的怒火。

“你牛逼！”

陈凡由衷感慨一声。

这么说都能维持表面不破防，他是真的佩服。

转而不再戏弄，侧身抓起昨天机场，吴源子送给他的那份众合集团股份转让协议书。

“呼！”

眼见陈凡不再刻薄尖酸挖苦。

曹东月似乎也轻松不少，用力的狠狠一拽文件，迅速翻阅起来。

但很快，她就一脸掩饰不住震惊的抬起头来道：“这，这，这是什么意思？”

“应该是吴道长卖我背后的镇天王一个面子吧，当然，也有可能是吴道长道德高尚，实在看不过龟儿子吴文哲的作死，于是主动对我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