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自己的女儿李凌君,李道宗对此显得很沉默,房玄龄瞅着地方的面色不对,继续问道:“江夏王,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李道宗叹了口气对着房玄龄说道:“这事情其实也都怨我,当初为了让她早早的嫁人我给她训了数们的亲事,然而她为了摆脱婚姻的束缚参加了女子武举并且侥幸脱颖而出在陛下面前效力”
程咬金:“我觉得这是很荣幸的事情,你为什么愁眉苦脸的”
程咬金的话直接点到了李道宗的痛处,诚然现在能够进入御书房在御前效力这可是无上的荣耀,全大唐不知道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工作。
瞅着人家李道宗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即使是尉迟敬德都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尉迟敬德:“江夏王,咱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起兵那会到现在多少年过来了,你到底有啥事说吧”
李道宗神情有些恍惚随后摇头:“算了,不说了,总之就是我的错,我的错啊,以后她的婚事也轮不到我做主了,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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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半半拉拉的话语,程咬金、尉迟敬德两人一头雾水,都是房玄龄皱着眉头思索了一阵子,随后神情变得淡然自若。
“以后的事以后说,现在说说主要是说下你侄子的事情吧,他今天所作所为已经不能用不智来形容了,江夏王不知道您打算如何处理”
李道宗:“陛下的话是调查完以后再说,其实我开始也想过派人去江夏看看他都热过什么事情,然后将所有的负面影响消除了,但陛下警告过我,所以只能等了”
李明达警告了他,房玄龄心中明了随后出言安抚李道宗:“锦衣卫在大唐成立的时间虽然不算太长,但是也有好几个年头了,各个藩王封地都有,如果李景瑜真的做了什么事情,相比当地的锦衣卫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