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两位侍郎,听到这个消息手都在颤抖。

兵部尚书意图谋反的时候,他们利用手中职权可没少给兵部尚书提供便利。

“哎呀呀,你说说这都叫什么事?”右侍郎埋怨起来,“尚书大人不是说有十分把握,可冒个泡就没见影了。眼下林遇平定两江的叛军,不日即将回京,你我必死无疑呀。”

“你急什么?你我还是三品的朝中官员,怕他林遇干什么?”左侍郎放下茶盏,“我早已做好谋划,到时候推出几个替死鬼砍头,陛下定不会深究。”

“哎呦呦,原来两位侍郎大人打的这个主意。想来兵部尚书还在时,定没少做这样的事情,咱家听说你们这些文臣一肚子坏水。”

一白面太监脸上带笑,看着左右侍郎。

右侍郎大怒:“你这没卵子的东西,怎敢踏入兵部大堂!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速速滚出去。”

“换作平常就是给咱家一千两银子,咱家也不会来。可今天咱家带着陛下的圣旨,左右侍郎与反贼串通,利用职务提供便利,罪不可恕,今日便送入司礼监受审。”

左右侍郎面色苍白,白面太监几步来到两人面前。

“两位大人请吧,咱家一定会好好招待两位的。”

几个太监走了进来,拖嚎啕大哭的侍郎离开。

大堂的动静自然引起兵部其他官员注意,他们心有戚戚看着这群太监耀武扬威。

人群中,有几人看着左右侍郎,悄咪咪退出兵部。

他们很快来到京城的一条巷子里,讨论如何断尾求生。

“哎呀,没想到林遇竟有此等本事,三下五除二就平定各地判军。陛下定会揪着过去小错不放,你我危险了。”

“没错,我等寒窗苦读几十载方能入朝为官。他林遇不过是宫中出身的太监,有何颜面与诸位大人同列金銮殿。”

“你先别琢磨林遇的出身,眼下我们自身难保。”一个兵部文官嚷嚷,“到时候司礼监的探子撒出来,你我都要去司礼监受刑。”

一个面容俊朗的文官沉声开口:“诸位同僚,眼下已到生死存亡之际。如果不狠下心来,你我就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