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没钱庄的库存后,林遇高调宣布赋税一案已被侦破。
钱庄掌柜勾结点兑司官员,里应外合之下盗窃押送到京城的赋税。
随着夏云下旨,三法司联合结案,赋税被盗之事仿佛落下帷幕。但有心人知道,这只是更大风暴到来之前的平静。
东阁中,精美的瓷器被狠狠摔在地上。
瓷器碎片散落一地,一位阁老恶狠狠说:“林遇实在太不像话了,不但逼死人,还抄没钱庄的银库。”
其他几位阁老也忧心忡忡,银库里可有他们的钱。
“哎呀呀,这可如何是好,老夫毕生积蓄都存入钱庄之中。”
“都到这个时候还想着钱。”一阁老拍着桌子,“林遇得陛下恩宠,对我等步步紧逼,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他给耗死。”
一位阁老点头赞同:“没错,诸位有什么好办法?”
“东翁还没有发话,我们可不能越俎代袍。”
众阁老目光投向大堂位置,那是马首辅办公之地。
“几位阁老,首辅等你们进去呢。”
阁老们匆匆走进大堂之中,一见到马首辅就诉苦:“东翁,这次林遇做的太过分,已经斩断我们的财路。再这样下去,东阁迟早废在他的手上。”
马首辅不紧不慢说:“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竟敢向赋税出手,那可是陛下盯着的。”
“哎哟,实在是东阁漏洞太大。”一阁老压低声音说,“那些守边的银子,我们拿走不少。可拆了东墙补西墙,眼下钱庄被抄,东阁实在没钱了。”
“看看你们一个个都像什么样子,不就是林遇,就这么害怕他?”马首辅恨铁不成钢,“平日你们动动脑子,也不会闯下如此大祸,这个窟窿需要有人补。”
几位阁老面面相觑,眼下丢失的赋税已有千万两。就是掏光他们的家底,也凑不出这么多的银子,何况东阁还要正常运转,该发的银子一分钱都不能少。
“东翁,我等也想过这个问题,之前不过是从国库借赋税出来,谁知林遇横插一手,我们本来就要成功。”
阁老感慨一声:“布匹早就定好了,只要能按时交货,将这批布运到海外,其中利润不下百倍,到时还国库赋税的银子有了。”
“你们一个个想的这么简单,难怪林遇趁机下手。”马首辅感叹一句,起初他并不知道赋税之事。
等到这件事被彻底引爆,马首辅透过线索找到幕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