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

柳竹漪俯首跪在地上，“请老祖宗恕罪。”

柳黛摆了摆手，心绪再一次变得平稳，“罢了，明日我要见他。”

柳竹漪在位多年，自然也知道她们柳氏皇族的这位老祖宗的心思，其实在面对她时，她更多的不是害怕，而是心疼，或许也是因为她自小便由老祖宗带大。

“老祖宗，您还没放下吗？”

柳黛心头一窒，唇角半勾，“放下？这辈子都不可能。”

她神情偏执，又笑得疯狂，只是笑着笑着，眼角又渐渐渗出清泪。

“男人都是贱人！”

“不过，你的夫君倒是不错，值得你为他做了这么多。”

柳黛慢慢扶起柳竹漪，轻轻抚了抚她散落的青丝，“漪儿，这点你倒是比我幸福。”

“老祖宗，我们也都还在。”

……

第二日，柳氏皇宫

“不知柳皇陛下召青夜来所为何事？”

柳竹漪轻点了点头，神色温柔，“一来是为了感谢青夜公子在历练那日救了吾儿一命，这二来嘛……定是有要事相求。”

叶绾清似早有预料，手中折扇轻轻扇了扇，“柳皇陛下，我虽是个炼丹师，但同样也可以是个商人。”

柳竹漪点头，“这是自然，此事若是成，本皇定然连同上次重金感谢青夜公子，青夜公子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