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盛如娇心里一慌,眉头就锁了起来。

“孤信不信有什么要紧,左右你不敢害孤。但是在外面,给孤收好你的狐狸尾巴!”

盛如娇惊讶地抬起头:“太子殿下……”

聂明哲嗤笑。

“回去!”

“哦。”

来回不过一个时辰,盛如娇和聂明哲又回到了他们的新房,龙凤喜烛还在兢兢业业的燃烧着,时不时的还会爆几个灯花助兴。

聂明哲上了床,盛如娇自觉地盘腿坐在地上的褥子上。

“太子殿下为何要烧聂昊穹的库房?他那库房里压根没多少银子,即便有,银子也不怕被烧,总不能是为了恶心他?”

“还有今日太子殿下出现在王府,当真只是为了寻我?虽然太子殿下用了极好的伤药,可您是不是忘记了,我学医,对血腥味最是敏感。”

这血腥味,在她偷摸离开太子府之前还没有,但在聂明哲出现在她身边的时候有了。

所以,聂明哲在来寻她之前,必定做了什么。

找她,不过是顺手的事情。

她盯着帐子里的男人,脑子转的飞快。

聂昊穹身为一国储君,先是诈死,诈死被她无意搅合之后就开始装瘸,似乎是想尽办法的想摆脱太子的身份。

还有今天晚上的伤……

“上来!”聂明哲忽然道。

盛如娇愣住:“什么?”

“孤、让、你、上、床、来。”聂明哲一字一顿。

盛如娇大喜,难道经过今晚有了一起革命的情意,聂明哲终于良心发现了?

“你同意将床分一半给我了?”

盛如娇一把掀帐子钻了进去。

“脱衣服。”躺在床上的男人懒懒道。

盛如娇脑子里忽的一声炸开,好像有人在他脑子里烧了一把大火,熊熊烈焰将脸烤的炙热无比。

她以为聂明哲是有事情要跟他密谋,再或者是跟她要点药遮掩伤口,她都已经想好了如何跟他谈条件。

可这人竟然开口就……

虽然他们现在是合法的,聂明哲的脸也的确好看,可她跟他还不是很熟悉,真做不到坦诚相待……

她不矫情,但也不想跟没什么感情的人滚床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