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明义欲哭无:“既如此,大人何必要告诉我?”
“不是孙大人自己问的吗?”
此时,孙明义哪里还不知道自己是被丁越给坑了,可已经一只脚跳进坑里,后悔也晚了,只得道:“丁大人放心,我不会让告诉别人的。”
“如此,甚好。此外,孙太医若想为柳家翻案,或可去求求镇国公府。孙太医不必如此看着本官,孙大人背负了这么多骂名也要做上这太医院院首,难道不是为了柳家?”
孙太医定定的看着丁越,挺直的后背渐渐塌了下来,苦笑一声:“丁大人放心,我答应你不会让第三人知晓就一定会做到,丁大人不必以此要挟我。”
丁越瞥了他一眼:“本官多的是法子让你闭嘴,当若你想达成所愿,是真的可以往镇国公府使使劲儿,也免得那一门子武夫找错了仇家。”
“大人为何要如此?若是让皇上知道了,只怕要惹上麻烦。”孙明义才看着侍女给六公主喂过药,人这会儿睡的沉,他压低了声音也不怕人听到,“我为柳家,但大人为谁?”
丁越沉默片刻,再开口声音带了涩意。
“出发之前,本官得到前线消息,镇国公折在了边境。朝廷许还要问罪于镇国公满门,若那疯子当真能找到那流落在外的血脉,也算是天不绝镇国公府了。”
孙明义早已脸色惨白,浑身尽是寒意,牙关打颤:“为何要问罪?”
镇国公儿郎战死,合该褒扬才是!
丁越看了他一眼:“罪名是通敌叛国,理由因贤妃惨死宫中嫉恨朝廷。”
“皇上就信了?”
“虽还未下旨,但也快了。”丁越看着暗沉沉夜幕,喃喃道,“东唐颓势以现……但愿我们此次能成功。”
孙明义沉默后问道:“既如此,大人还要我去求助镇国公府?”
“若能找回那人血脉,镇国公之危可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