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浅吓得声音都失真了,哭道:“皇上英明,民女养在中都镇国公府深闺里,怎么可能知道这边那些匪徒的秘密?我父亲向来是个谨慎绝不热是非的人,我们做儿女的也一样。”
说着她下意识扭头望向香成远,想让他也帮着说几句话。
香成远却低着头,只当没有听到。
香浅绝望了,又去望六皇子。
六皇子早有准备,换了个地方站着,她没看到,心里明白了,都不再管她了。
“香浅,你歹毒无德,前面并没有跟你算账,你胆敢对***做什么,信不信现在……”
傅景正盯着香浅,冷声警告。
香浅再次磕头求饶。
香浓浓在旁看得清楚,她眸底隐着一抹冷意,望向傅景正帮着香浅求情。
“太子殿下,***忽然昏厥,实在是太蹊跷,别不是什么急症,一时把脉不出来吧?向小姐提议让***回到岸上休养也不是没有道理,我相信通县现在应该也很安全吧?”
“李县令跟马县令完全不同,爱民如子,治安非常好,家家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太子殿下何须担心呢?你在这边时间长,还不知道么?”
她这番话说得云淡风轻,傅景正却听得愣了神。
他知道香浓浓绝不会故意将香浅给放走了,她最清楚她是个什么人。
他知道的事情还是因为听了她的心声。
那么她目的是什么呢?
忽然傅景正灵光一闪,莫非她是欲擒故纵?
将香浅和***送回到岸上,让她们尽管行动,自然就能抓到她们确凿的证据了。
想到这里,傅景正不觉暗暗惊呼,这个香浓浓智商也绝对是了得,完全不逊色那个香浓浓,虽然对他脾气臭了点,但为人处世,特别是皇上面前,行为也是可圈可点,无可挑剔。
傅景正饶是想明白了,但却为了迷惑香浅等人,依旧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