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道帮他就是为了利用他,既然利用不上,不会让他多活一息。
能活到今日,且挥霍这些年,他已经很满足了。
孟乘风不再多想,将手中毒药塞进口中咽下,然后山呼万岁万万岁,而又呼太子千岁千千岁,毒发吐血而亡。
傅景正见状忙大喊温可容救人。
香浓浓在旁轻叹一声:“没用的,他抱着必死的人,岂能救回来?”
傅景正不甘心,却也没有辄了。
事情只能再次结束了。
但他还是希望寺庙那边能有更多的线索。
香浓浓像是猜出他的心思,又淡淡地说道:“山寺里埋藏的账本等等,应该就是海上我们曾经搜获到那些账本副本,即便是有新东西,也绝不会出现孟乘风之外的人。马步通只跟孟乘风交接,他不是傻子,敢将自己置于更大的灾难中,诬陷别人?”
诬陷别人她说得云淡风轻,带着讥嘲。
明白的人自然明白。
这番话,她也不知自己为何说出来。
明明可以不说,傅景正怎样跟她没有关系。
他继续追查到底,让元极帝对他心生不悦,也碍不到她什么。
可话就是说出来了。
暗示傅景正见好就收,给皇上给所有人一个台阶下,给自己留后路。
香浓浓疑惑自己帮着傅景正的同时,忽然感觉心里有个东西在往外闯,好像要出来似的。
那种感觉特别奇怪,伴随着头晕,好像随时失去意识,被人抢占身体似的。
她不觉抬头捂着胸口,感觉到一呼吸就疼。
傅景正察觉到她的异常,试探着询问:“香掌柜你感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