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浅一听六皇子在身边,且遂了太子的意思,指认登时崩溃大哭:“六皇子殿下求您帮忙说几句好话,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能稀里糊涂被冤枉,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六皇子现在是避险避祸都来不及,怎么可能顾及她的死活?
他淡淡地说道:“香浅姑娘,你求我没用,太子抓你审你,自然有道理,绝不会冤枉你。你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一个女儿家不正经待在闺阁中,却一再惹是生非,到底是谁给你的底气?你又是因何如此?那么大的行宫说烧就烧了,若不是救援及时,后果不堪设想,你们镇国公府株连十族都不够。”
听到这话,镇国公和香成远父子双双打了个冷战。
香浅一日姓香,一日没有揭开她真正的身世,她就是镇国公府的女儿。
她的错就是镇国公府的错。
烧了皇上行宫,那是要灭门的。
两人快速对视一眼,下意识往后躲了躲。
“呜呜……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父亲镇国公一直教导我们儿女要内敛低调,不要惹是生非,我随侍长公主之前,是待在燕山府庵堂礼佛,怎么可能做该下地狱的事?”
香浅哭得那叫一个声嘶力竭,委屈万分。
镇国公则是听得心惊肉跳。
怕什么来什么。
香浅竟然将他给扯出来了,这不是要他老命吗?
想了想,为了避免镇国公府因此受到牵连,染上祸端。
镇国公努力镇静自己上前几步,先跪地磕头给元极帝行礼。
元极帝抬抬手,示意他站起来说话。
镇国公这才怒声说道:“香浅,你枉费为父这些年对你教导,你说得出却做不到。你为何会在燕山府庵堂礼佛?还不是我看你整日里,心思不在闺阁中,才会送你去静心!”
这番话让众人瞬间了然,香浅在庵堂礼佛是被镇国公给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