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陈秀花用胳膊肘怼了怼快要睡着的马汉,娇声道:“汉哥,顾青槐那个小骚妇太过分了,我不过说了她大哥几句闲话,就被她打断了一条腿,我们绝不能就这么放过她!”
马汉转了个身,大手抚上身旁白白的两团棉花,不耐烦道:“那小婊子不是个好惹的,每天跟在她屁股后面的那小子是个练家子,而且心狠手辣,你不要再去招惹他们,免得给老子惹祸!”
马汉至今还记得那小子的眼神,冷利得像屠夫手里的刀。
陈秀花娇嗔地扭捏了一下,撅嘴道:“汉哥,你刚才还说稀罕人家,你媳妇被人打了,你就认了?别人都骑到你头上拉屎了,你还一声不吭?你不怕村里那些人笑话你?笑你没种?”
马汉的脸色瞬间暗沉下来。
今天他亲耳听见不少人说他没种,不仅生不出儿子,还看着自己媳妇被人打,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下。
陈秀花见马汉面色有所松动,便继续煽风点火:“汉哥,我听人说,顾青槐手里那根百年人参,至少能卖一百两银子,一百两啊,咱家要是有一百两银子,那日子还不得红火死?要不,咱想办法把那银子弄到手?”
“怎么弄?”马汉感兴趣了。
陈秀花略微压低声音道:“咱们先弄点迷药,把他们全家都迷晕,然后进屋把银子搜出来,最后放一把火,把他们那破棚子给烧了。
你放心,想搞她家银子的人多的是,只要咱俩不暴露,谁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官府来了也查不出来。”
马汉一下子坐了起来,两眼射出贪婪的光:“迷药贵不贵?”
陈秀花见自家男人来了劲儿,便妩媚一笑:“迷药确实不好买,不过我有个远方表哥在药堂当洒扫,想弄到迷药也不难。”
“好!太好了!明天我就去找你那表哥!明晚子时咱们就开始搞!等拿到顾老四家一百两银子,我买个下人伺候你!”马汉激动得睡不着,翻身又压在了陈秀花的身上。
陈秀花的断腿被剧烈摇晃,疼得她惨叫连连。
马汉听着惨叫声,越发有征服感,越发不惜力。
他俩不知道的是,此时他们的床底下躲着一个人。
他们四岁的大女儿马来弟,在摇摇晃晃的床底下瑟瑟发抖。
爹把娘打得太惨了。
她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