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活动了一下手腕,决定以后每天练武一个时辰,她的武艺几十年不用,都生疏了不少。
顾广之也满脸笑意,熨帖不已。
这就是他和韵儿的亲孙女,真是聪明能干,孝顺乖巧,长得还很好看。
他和韵儿生的所有儿孙,都比刘大麦那个恶心女人生的好太多。
顾德、顾瑞,以及那边的儿孙已经让他彻底心寒,以后他们怎样过,就看他们的造化了,要是他们敢对祥儿和衡儿不利,他不会再轻饶他们。
南宫韵忽然想起什么,拉着顾青槐的手道:“槐儿,当初你外曾祖母逃出皇宫时,带上了南宫家的一部分家当,藏在了天墉山。有时间的话,你随祖母一起去挖回来。祖母知道你想干什么,那些家当够你干很多事”。
那批家当的埋藏地只有她和母亲知道,原本是母亲复国的最后资本。
可母亲生她时难产,伤了身体,终身只有她一个女儿,时间久了,母亲就看开了。
母亲告诉她,以后不必复国,希望她幸福无忧地过一辈子。
后来很多年,她脑子一直不清醒,也就没想起来这事儿。
“好,祖母,我还有两个月就要生,在这之前,我随时都可以动身”,顾青槐心中大喜。
外曾祖母竟然还藏了家当!
有了钱,何愁不成事。
南宫韵看了看她的肚子,心疼道:“不急,等你生了之后再说,大着肚子出门太危险”。
“好,听奶奶的”,顾青槐眯眼笑。
两人相谈甚欢,忽然发现顾广之没了声音。
顾青槐一扭头便看见顾广之坐在靠背椅上,嘴唇紧抿,面色严肃,正用手紧紧捂着自己耳朵。
顾青槐忍俊不禁:“爷爷,您这是做甚?”
顾广之一本正经道:“你和韵儿在讲秘密之事,爷爷不能听”。
南宫韵也失笑,对顾青槐道:“你爷爷他一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