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鸿轩一听,眼珠转了转,气鼓鼓地走到顾青松和赵小火面前潦草地鞠了个躬,没好气道:“对不起!我不该诬陷你们偷盗!”
马春明和另外两个男孩也赶紧上前,鞠躬道歉。
高云湘的目光恨毒地看向顾青槐,咬着后牙槽道:“顾娘子,这下你满意了吗?”
“不满意!事情还没结束!”顾青槐冷笑,她举起顾青松和赵小火肿成猪蹄的小手,看向于山长,“于山长,在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我弟弟和表侄的手就被你们用戒尺打成这样,而陷害他们的舒鸿轩、马春明等人是不是也应该受到相同的惩罚?请你拿出戒尺,也将他们的手打肿!”
“顾氏!你不要太过分!”高云湘厉声大喝。
她的宝贝儿子,她自己都舍不得动一根手指,这贱人竟然想把她儿子的手打肿!
“啪!”舒县令抬手就扇了高云湘一巴掌,“有你这样教育子女的么?滚一边去!”
“你……你竟敢打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我?”高云湘捂着半边脸,面目狰狞地质问舒县令。
舒县令冷冷瞥了她一眼,“闭嘴!再不好好教育孩子,本县令休了你!”
高云湘咬着下唇,紧紧捏紧了手里的帕子,眼中恨意扭曲了面容。
舒县令看向于山长,“于山长,找人用戒尺打舒鸿轩和其同犯的手心,直到打肿为止!”
于山长躬身行了一礼,“是!县令大人!县令大人,您真是公正无私!”
于山长找来四个夫子,一人手里都拿着八寸长的戒尺。
“不,我不要被打手心,爹,爹,我不要被打手心!他们都是贱民!凭什么打我!呜呜……”舒鸿轩嚎哭着就是不肯伸出手。
高云湘心疼不已,流着眼泪跪下哀求道:“老爷,您就饶了轩儿这一次吧,他还是个孩子啊,不过就是和那俩孩子开个玩笑而已。”
舒县令深呼一口气,闭了闭眼睛,一把夺过夫子手中的戒尺,抓着舒鸿轩的手,厉声道:“手张开!”
舒鸿轩被亲爹吓得小脸苍白,瑟缩着张开了手。
“啪!啪!啪!”
戒尺狠狠地打在了舒鸿轩的手心,舒鸿轩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