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德运冷脸,厉声斥道:“放肆!我是舒明纵的祖父,这宅子也是我老舒家的!本老爷回自己的家,你们这些奴才竟敢阻拦!”
门房冷冷道:“这里是花府,不是舒府,我的主子只有舒明纵,不知道你们是谁?谁来了都要先通报,主子同意你们进,你们才能进!”
舒德运气得青筋暴跳,“本老爷是舒明纵的祖父!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
“没眼力劲儿的东西!”老高氏立即附和,撇撇嘴道,“他舒景安还没从苏家分出去,他儿子舒明纵当然还是舒家人,这宅子就是我们舒家的,哪有你一个奴才说话的份儿?还不快滚开!”
门房就是不开门,并指使一名小厮前去向主子通报。
小厮快去快回,看了一眼舒家人,学着舒明纵的语气道:“我家主子说了,你们不能踏进花府一步,免得脏了花府的地儿!有什么事就在门口说清楚,稍后我家主子会亲自过来揭穿你们丑恶的嘴脸!”
舒家人一听,全都气得倒仰。
“大胆!放肆!好你个孽种!”舒德运气急败坏地拍着马车箱,恨不得把舒明纵吊起来抽上几十年鞭。
老高氏、舒玲珑和舒少煊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喜色。
舒玲珑适时拱火:“祖父,祖母,舒明纵也太不把你们放在眼里了。他这是把祖父的脸扯下来,扔在地上使劲儿踩。”
“是啊,祖父,他眼里根本就没有您”,舒少煊站在一旁帮腔。
舒德运脸色暗沉如墨,恨不得咬碎后牙槽。
朱雀大街住了不少官员,今日又是休沐,若是那孽孙在外面闹起来,胡言乱语,被别人看见听见了,他的老脸还往哪里搁?
舒德运转身,看向身后的家丁,命令道:“你们去!去把这个狗奴才给本老爷打死!”
几名家丁齐声应了一句是,立即上前去抓门房。
“都住手!我看谁他娘的敢动一根手指!”舒明纵冲过来,抬脚就朝最前面的家丁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