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夏河与曲奇异口同声。
“对,他们现在还都是活人,看起来像是某种神经毒素。”
一声声钟响,回响在整个古镇。古镇的中心地带,矗立在此的鼓楼顶,站着的白衣男人,优雅的敲击鼓楼上的青铜色大钟。
“金明楼!”曲奇拍着脑袋“只有金明楼有钟。”
“行,带路!”夏河卷起袖子,颇有大干一场的气势。
郑桃桃扒开门的一条小缝,几盏红灯笼飘过去,脚步声渐渐远去,三人方才出了门。
三声钟响过后,灯光全部熄灭,只有门口挂着的红灯笼摇曳着烛火。
四周道路变得模糊不清,三人走走停停路程走了大半,一个拐角一张张惨白的人脸窜出来,殷红的嘴唇咧到耳根露出森白的牙齿,纤细的手臂轻巧的挽着几人的胳膊,毫不费力的带着几人往前走。
郑桃桃是三人中情绪最稳定的,夏河抽出长刀,直接一刀将一人劈成两半。曲奇战战兢兢的缩成一团。
“狠毒的嘞,狠毒的嘞。”其余人捡起劈成两半的人,张开血盆大口分食,吃完抽出腰间的手帕优雅的擦嘴。
夏河还想挥刀,郑桃桃伸手阻止“仔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