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合一瞬间失了神,身上所有的气力消失只剩一副骨架苦苦支撑。
秋莫白观察到秦合情绪的变化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仰起头“别再执着了,人类不值得。”
“闭嘴!你的痛苦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全是你的借口!身为神妄图毁灭人间其罪当诛!”帝青血色衣衫唯独眼部的白纱干干净净,只见白纱轻柔的飞向秋莫白,白纱之下是横眉冷眼面色冷峻的面容。
秋莫白不在意紧紧缠绕着自己的白纱,漫不经心的说道“你可要想清楚了,杀我等同于毁灭世界。”
帝青嘴角浮起淡淡的微笑,掌心的莲花等飞速转动宛如一团火球,站立的莲花坐花瓣快速的分裂,胀大完全掩盖着后方巨大的转生轮。
秋莫白无所谓的神色出现一丝惊惧,手臂挣扎着扯断束缚着的白纱,帝青嘴唇轻轻启说道“秦合,做你该做的事。”
秋莫白后方的天空撕裂开一个巨大的豁口,豁口黑漆漆的深不见底,莲花花瓣渐渐将二人紧紧包围向那豁口前进。
“帝青,你还真是伟大,为了困住我牺牲自己,还真是“小题大作”你应该死的更有价值。”秋莫白面露嘲讽的低声笑着。
““小题大做”?呵呵。”帝青冷冰冰的回道
豁口从撕裂到收紧再到了无痕迹仅仅只有几秒钟,秦合颓然的跪倒在厚厚一层花瓣的残骸中,后方巨大的雕像的裂痕之间的花丝随着帝青的消失尽数断裂。
白虎踩着花瓣坐立在秦合旁边“你为什么不阻止帝青。”
“无能为力。”
“你说谎”白虎眼珠眺望着远方说。
“哎呦喂!这怎么回事啊,我他妈的大一片彼岸花海呢?几剩几片花瓣了!哎,秦合,你一个司花使干的什么吃的!”北幽心疼的抱着一捧花兴师问罪。
“珍重”秦合深深看了一眼北幽默默离开。
穿着黑色拖地长袍的北幽愣了几秒,捣了捣旁边的白虎,凭空变出几个大编织袋抓着花往袋子里塞“小白,别愣着,挑好的,卖钱。”
白虎不明白主人的做法,但还是主人一起挑花。
睡的正香的谢雨声,鼻腔内涌进来水腥气,掌心摸到一处光滑的鳞片心里一紧瞪大眼睛对上一双又大又圆又绿的眼珠,吓到他差点没死过去颤着声音说“月月啊~,你~干嘛呢~”
月月对着窗边吐着信子,微微飘动的窗帘上迷迷糊糊印着两道身影,谢雨声小心翼翼的跨过月月的身子拉开帘子,看见两条闪瞎人的金色鱼尾挂在窗户上晃晃悠悠。
又来?谢雨声缓缓抬头,两张人脸朝下正冲他诡异的笑着,谢雨声利落的拉上窗帘转头去厕所拿了皮搋子,拉开窗户一脚踩地一脚踩窗台对着两张人脸一阵猛戳。
“私闯民宅,吓唬人,来了一个还来!你们给我下来,装神弄鬼什么!”
人鱼甩动着鱼尾,皮搋子断成两节,两个脸黑的很彻底的人鱼立在房间的一角。
月月圈起谢雨声,审视着面前的两条人鱼,谢雨声干脆利落的把断成两节的皮搋子扔在地上抬起下巴说“赔钱!”
一头黑色长直发戴着夸张的红宝石额饰和项链,盛气凌人的人鱼说“小贱人,粗鄙,恶心,竟然敢拿皮搋子捅我!若拉是眼瞎了看上这种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