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犹不及。

我上医院找你时,才知道你出院回家了,有些东西需要当面交给你,所以问了柳组你家的地址。”

“这样啊,我家地址你怎么你发消息问我?”

汪也行对着马瑶微微点头浅笑“手机不小心丢了。”

马瑶此刻沉浸在谢雨声弯了,谢雨声怎么弯了的事实中,没注意到汪也行问好。

汪也行也不恼从提着的红色塑料袋里拿出一本厚厚的黑色皮子书,上面用金色的瘦金体写着《鬼律》,一本印着太阳图案的光明司员工手册。

又拿出包装精美的正方形小盒一一递给谢雨声。

指着小盒子说“这里面有说明书,我就不多说了,一会儿我要去出外勤,先再见啦。”

谢雨声抱着书先放到自己鞋柜里面,敲一下马瑶的脑袋。

马瑶被这一敲灵魂归位,拉着谢雨声苦口婆心的说“老谢,平常跟我开玩笑也就算了,咱不能把自己搭进去了,这条路不好走,玩玩就行了,谢家就你一个独苗,你这是要是让你爸知道,几条命都不够挨打的,听我一句劝,及时止损。老谢啊,你说你好端端的怎么说弯就弯。”

谢雨声说话依旧笑吟吟的“瑶瑶,我很喜欢他,这么多年的兄弟,我挺希望你能支持我。”

马瑶欲言又止微叹着气撂下一句话“你在好好想想。”

有什么可想的,我爸就是打死我,我照样死心塌地喜欢秦合。

回到家的马瑶想的脑袋都快炸了,坐立难安,高考都没这么犯难过。谢雨声他爸实在厉害,小时候没少追着谢雨声打,那可是真打啊,马瑶一直都挺怕谢易的。谢易要是知道他儿子搞基,不敢想不敢想,马瑶怀着忐忑的心拨通了叶淼淼的电话“喂,淼淼姐,你在燕州吗,我有个事要和你商量,老谢的事,晚上约在五味咖啡馆见,行,好。”

挂断电话马瑶的心才放下一半,暗自说道,老谢我这是为你好。

谢雨声先是拆开盒子,外形是一款刻着白羊标志的点电子手表。摊开盒子里的说明书,光速通讯器,是由地府研发,光明司员工专属。

作用是接受任务信息,探测10里内的灵魂异常和生命信息,在濒死状态下强制机主进入休眠护住最后的一丝生命力。

谢雨声刚带上手表就响起无任何感情的机械声“白羊组谢雨声已成功绑定机号为6539的光速通讯器,本机已为你导入白羊组所有成员通讯号码和实时位置,请机主谢雨声注意查看。”

一个,两个,三个不对啊,位置信息怎么显示的只有三个,他见过的不止三个啊

机械声音又响起“机主谢雨声是否选择关闭实时位置共享。”

这玩意怎么和肚子里的蛔虫似的,这时手表屏幕上弹出是否关闭实时位置共享的选择,谢雨声的手指在是上面按了一下。

“编号6539很高兴为机主谢雨声服务,后续机主还有疑问,欢迎咨询,随时为你服务。”

声音消失后,谢雨声翻开光明司员工手册,前面大半部分介绍的都是光明司的由来和历史。他也不感兴趣,直接翻到员工晋职原则。

谢雨声一字一句的看,看到世袭两个字,气的纸都快被他捏破。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呢。

光明司权力分割成三份,分为:执行,审判,决策。为了保持稳定采用世袭。下面的组长则由组员投票选举,少数服从多数。

执行官由叶家担任,审判官由陆家担任,决策官由齐家担任。

想起秦合一脸严肃疏远的说,自己的伤情原因只有执行官叶殊知道,想起陆袅袅说的关于秦合的风言风语,差点没把册子扔出去。

仔细想想自己不应该这么生气,就算不能取而代之成为执行官,但不妨碍保护秦合。

可一想到叶殊能毫不费力知道自己想知道心里还是莫名的不痛快。

为了能尽快了解光明司的基本情况,谢雨声认真的翻阅手上的两本书,正当他看到生时散布谣言,毁人清誉者,受诈舌之刑。

手机铃声响起谢雨声接起电话那头秦草草兴奋中充斥着巨大疲倦的声音响起“老谢,这次必须加钱。”

谢雨声跳转页面直接转了五万元过去。那头的秦草草惊讶的哇一声“行,资料发给你了,老谢,我查这个人时,发现不止我一个人在查很奇怪,这个人资料上显示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犯的着这么兴师动众,连你也…”

“他身上有太多的不合理”谢雨声制止秦草草剩下的话“剩下的你也不需要知道。”

“行吧。”秦草草挂完电话直接瘫在床上,睡他个昏天黑地。

曲奇,燕州师范大学大二的学生,社会关系简单,生父和他一起车祸死亡,其父10点整死亡,曲奇10点10分死亡。生母杨华一年前曾被送往天爱精神病院半年,现居住在悦心小区A栋603。

“悦心小区。”谢雨声决定先去悦心小区,路上他也在看曲奇近三天的行踪记录,前两天没什么异常学校和家两头跑,最后一天倒是有意避开摄像头,最后的画面显示在城南的郊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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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雨声不打算前往城南郊区,想必没什么东西留下。

将眼睛从手机上移开,看着不断往后到的景色,他想要不要打给秦合,想了想还是算了,这只是他的怀疑,没有确实的依据。

悦心小区是中高档小区,环境优美,安保设施齐全,交通便利。很多中高薪水平的人都会选择这个小区,当初谢雨声也看过这里的房子,也挺满意不过自己喜欢大阳台就没买。

刚吃过早饭,汤达坐在悦心小区门卫室,手边泡着青黄的茶叶的玻璃杯还冒着热气,太阳照的浑身暖洋洋的,睡意渐渐上涌。

这时有人叩响门卫室的玻璃,汤达悠悠睁开眼睛,便瞧见一位唇红齿白的帅小伙冲自己笑,汤达觉得心花怒放,隐隐觉得有些害羞,后又觉得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对着这个小伙子犯花痴的行为很变态。

别开眼睛问“你不是我们小区的吧,来找谁。”

“叔,我是燕州师范大学的学生,是曲奇的同学,听说他生病请假了,我挺担心的,来看望看望他。”

汤达带着打量的眼神瞧着面前神色悲伤的谢雨声,心里泛起一阵怀疑,曲奇在他这个小区挺出名的,不是他出名,是他那个有精神病病的妈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