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钰笙生还是得天独厚的药体,他的耐物程度毫无排斥,指探万千点骨生髓。
这正是与生俱来的天赋。
反正除去钰笙生之外,他再没见过另有其人可拥有此等福泽。
虽说刺青增添了几分生息,但到底是经历了那么多,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筱云笺常常念叨太冷了,好像讨厌世间所有再无所爱所求,他才五岁。
即便如此也残月绝惜,真真是一副万佳的容貌,毕竟这小东西长得一世难俗。
他自己就喜欢的紧。
钰笙生的耳边这一路上都是筱云笺密密麻麻的大言小道 “.........”没停过。
钰笙生并不嫌弃,反而略微安心。
他微侧头看向窗外,半胧的双眸里是化不开的枷锁,谁也猜不到这位小殿下在想什么。
但他周身沉重的气息,无一不让人明白,他失去了正常人所拥有的 最平常的生息。
筱云笺看着这样的钰笙生,停下了他为了分散其注意力的絮絮叨叨。
眼底划过一抹深沉的自责,心脏也深深的被沉痛束缚着。
马车在慢悠悠的移动中,筱云笺静静的看了他许久,最终还是轻柔的把他抱了过来放在了腿上。
平日里散漫的眸子,如今正认认真真的看着怀中的人儿,轻声的问他:
“小殿,可曾怪我。”
钰笙生仍然是木讷着没有出声回应他,而是抬起头,半垂的双眼微抬定定的看着他。
没有听到回应,但是看到了怀中人总算是不再发愣,而是移过目光来了,筱云笺微微松了一口气。
轻轻的摸了摸怀中小人儿的头,轻柔的调整了一下钰笙生的姿势。
抱着他伸手拿起桌案上的板栗,慢慢的剥着,缓缓的说着。
小乖乖独独喜爱板栗,身边人太清楚不过,总是随身给他带着备着。
尽管许久不见,尽管久别重逢,但筱云笺一样记得。
喃喃说着,像是倾诉也像是自责“自你尚在腹中之时,我的人,也就是散游天师先茶予,他算是我的半个师傅吧。
他算出了你是一位怀殊药子,他劝我去寻你,我当时正好无事,就听他的话赶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