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也仍旧一次次的不留余地拒绝他们要求我齐兵的上阵杀恩....尽管殊年生死一线....
从始至终我国并未犯下有关钰千国的半分杀孽!皆是我一人下令受控屈服与她们。
我真的尽力了,殿下。”
说到最后,余若韵已然没了最初鲜明的神色。
一时之间,好似苍老了许多年,但她心底更轻松了“这就是事情的经过,但我所知晓的只有这些。
细节部分有很多一时想不太起来的,这便需要你们进行询问了。”
余若韵说到最后,连她自己都恍惚了,经年的身不由己,言不由衷早已将她的性子折磨得离世异俗。
众人闻言都沉默不已,这数十几年的阴谋,甚至是更久的,如何能防?能推演的天师少之又少,更何况这关于天下国运呢......
真是犹书不尽意,令人哑口难言。
几尽一刻,等钰笙野将思路再次划分清楚,迅速压下情绪起身上前“钰笙野在此叩谢您不染钰千国血刃一人。
您维护我与生儿的情意我等谨记在心。”
余若韵迅速掠功避开,在其膝盖未着地之前就拉起了向她行礼的钰笙野。
自古以来储君从不跪外人。
她不能,也受不起。
温润之下是与生俱来的凌冽,她心想。
如今这初露锋芒的殿下,令她直接弃了之前的打算,她开始产生了一个撂担子的计划。
两个儿子是受过钰千国恩惠的,自己自然也会愈发的爱屋及乌。
再看着眼前德才兼备谋略胆识样样出色的大殿下,她觉得..
他比渝温,更适合。
然,就在她拍案定决想开口告知之时,沉思已久的钰笙生突然开口问了一句话:
“劳烦齐后,殊年哥哥,究竟是何人的子嗣。”
齐安岁是养子,他们都知道,但是却不知余若韵为何这般疼惜此子,也不知为何筱氏会盯上他。
钰笙生先提了出来,因为他有一瞬间觉得,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很模糊,似乎很快就要挑明了。
余若韵被打断的时候还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的小心思被戳破了,最后只是闻言一顿。
低着头深思熟虑了一番才直言的回道:
“殊年他.....算是筱氏的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