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清莲顾好钰笙生之后,踏步回到了偏殿,抱起了即墨子衿走向盥室。
“乖点,只要你听话,我暂时不会念他。
我帮你清理好之后,我要帮他也清洗一下,只是为了好上药。
你也看见了,他伤的不轻,我目前还不想比刚刚更暴戾呢,所以我不会碰他。
不用多谢我的哦,我在某个方面来讲,也算是个好人呢,至少我言出必行~
当然,游戏是真的,只要你们能逃走。
不过嘛,我不认为,你们能成功。
我可是给你们那些人找了不少事儿呢。”
回应他的是即墨子衿不断痉挛的抖动。
“啊,我忘了你嗓子受伤了,哎呀罪过,当你同意了哦,嗯?
呵哈哈哈哈哈哈,真乖啊,恨我么?
我期待...不不不,我永远欢迎你对我的诛杀。
恨的更烈点儿吧,如酒灼喉这般才有意思。”
刚说完抱着即墨子衿的双手就开始乱动,往某一处重重揉弄了几番。
殷清莲不止有毒,更是夹杂着没有源头的恶,如何定论不得而知,但至少他真的从未善过。
等二人都被妥善收拾好之后,殷清莲直接乘坐马车赶往主城。
朝堂不可一日不乱呐。
这是殷清莲的原话。
而在寝室的钰笙生一摸到即墨子衿就将人紧紧的抱住了,他不敢搭脉,也不敢观脉。
只是紧紧的抱着连话都说不出来的人儿,轻哄。
“兰枝乖......以后娇祈来就好了,不要再迷路了,乖乖待在娇祈身边。”
怀中的人轻轻的摇了摇头。
“兰枝!求你了,不可以.....听话,你平日里最听娇祈的话,最喜欢娇祈了,这次也一样好吗?
娇祈会想办法让你逃出去,听话,嗯?。”
怀中的人还是摇头。
钰笙生崩溃哭了。
一半是气哭的,一半是心疼。
他看不见啊,他也走不了。
多可悲,多可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错!我的错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是我轻信他人!是我一意孤行!是我肆意妄为!是我自信自负!是我....错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