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欢凌晨开始发烧,接着哭闹不止,片刻身上起满红疹,稚嫩的小脸不过一夜间就变得异常可怖,月牙吓坏了,月骄阳找来十几个大夫,诊治过后,皆束手无策。
“让我看看。”
童战从月牙怀里接过可欢,孩子灼热的体温,让他忍不住皱眉,他想起孩子刚出生时,月牙心有嫌隙,不仅不理,也不肯给孩子喂奶,他无奈背着众人抱着可欢跑出水月洞天,去养羊的农户家要来羊奶,一点点喂食她的情形,忍不住苛责,“你们是怎样照顾欢儿的?她怎么会突然如此?你们可有给她喂食过什么东西?或者带她接触过什么?”
月牙摇头,眼泪就要急出来。
对于可欢她是亏欠的,做为母亲,她亦不称职。
“一群庸医。”月骄阳正对着一群大夫发火。
尹天雪拉住他,“找隐修过来吧。”
“快些。”童战的手拂过孩子胸口,神情严肃,“这孩子内脏似乎在衰竭。”
月骄阳心中一窒,顾不得发火了,立刻亲自去找隐修。
骄阳阁门口,城骆雪叫住他,“骄阳哥哥,能不能替骆雪去溪月谷取一样东西?”
月骄阳看到下人已备好马匹,努力平稳焦急的情绪,“我过些时候替你去取,欢儿病了,很严重,耽误不得。”
“你就快生产,照顾好自己,我去去就回。”
他说完便上马奔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