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裴处长？”窦成只是远远见过裴泽弼，此时见裴大处长这般模样，一时没敢认，但裴泽弼身后周大头那显眼的大脑袋他是认识的。

“嗯？”裴泽弼冷冷地看着窦成。

“你抓的人是他哥哥？”

在上海警务系统里，裴泽弼以手段狠辣闻名，窦成在外头之所以能耀武扬威，全凭这身官衣撑腰。但在裴泽弼面前，这官衣毫无用处。

于是他连忙答道：“我……是我抓的。”

“那罪名是真实的还是你们栽赃的？”裴泽弼没有给这个下属半点面子，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问道。

窦成赶紧回答：“真实的真实的，裴处长，我敢对天发誓，绝没有胡乱编造罪名！”

学生一听便激动起来，大声反驳：“我哥不可能走私！船上现在空空如也，自然是你们怎么说怎么对！”

裴泽弼再次转向窦成，“你叫窦成是吧。”周大头刚刚在他耳边说了这人的身份。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这罪名是真是假？你既然做到了警长这一职位，应该清楚我的行事风格。除非你是独自清空了船上的货，否则只要有参与者，你真以为我会连一个人的话都撬不开吗？”

窦成一脸苦涩，“裴处长，罪名确实是真的。柴鹏设了圈套让杨顺钻了，证据不足的情况下我也无可奈何。而柴鹏自己却未曾越雷池一步。”

他说这些时根本不看在一旁尴尬难堪的柴鹏，把所有的事情一股脑地抖了出来。

“你呢，有没有参与其中？”

“没有……”窦成偷偷看了裴泽弼一眼，咬牙道：“之前并未参与，事后只是收了一点好处。”

“那么船上东西去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