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到达上限,秦漠非疯即死。
很快,秦漠的登山鞋就覆上一层厚厚的淤泥,大幅降低秦漠对地面的感知。
黏腻微微发紫的沼泽泥,像是一条毒蛇死死咬住秦漠的鞋。
秦漠抬手用规则之力凝聚的长剑细细将拖拽起的沼泽泥削掉,大块沼泽泥从鞋面转移到长剑上。
随着秦漠移动,长剑的重量逐渐增加,上面的沼泽泥也越来越多。
长剑周身的黑色光韵在毒气的熏沐下失去光辉,大量规则之力不断从长剑上流逝。
秦漠将即将消散的长剑扔出去,指尖轻动手上又多了一把黑色长剑。
新的长剑继续被秦漠用来削泥,这个举动一直重复到秦漠彻底离开沼泽地。
用规则之力凝聚的长剑刮泥,谁看到不两眼发红,不说一句奢侈。
尽管有长剑相助,秦漠鞋上的沼泽泥也没有少过。
拖着脚上越来越厚重的沼泽泥,秦漠小心翼翼走在植被稀疏的地方。
像是蹑步走在毒蛇的圆滑冰冷尖牙上,一个不小心,等待他的结果就是掉进毒蛇的咽喉。
咕噜......咕噜......
半腿高的紧密长细叶草丛里不断冒出气泡,咕噜响着。
“菟丝子”在沼泽毒气中萎靡不振,软趴趴地搭在秦漠肩头。
像是一个玩累要大人背的小朋友。
秦漠用手摸了摸“菟丝子”的藤蔓,有点软还有点温热。
像是被烈日灼烧过。
秦漠眉心轻蹙,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倏地,秦漠感觉踩下的土地一瞬间变得微软。
心中一悸,秦漠趁还没有踩实赶紧后退。
这块土地本来没有被沼泽同化,会突然变成沼泽泥地只有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