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琨顿住,嘴角抽动:“……”。
一点一点挪回椅子,序琨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感觉到戌犬的眸光还在自己身上游走,序琨心虚地打开扇子慢摇了起来。
须臾,戌犬没找寻到序琨身上不对劲之处,收回眸光,重新陷入自己的世界。
序琨余光一动,暗暗松了一口气。
感叹,狗狗的直觉真是可怕。
蓦然,安静了小片刻的序琨又开始活跃起来。
啊……好无聊……好没有意思,还不如去跟津渡打一架(被津渡打)。
不知道津渡现在做什么……
想着,序琨的眸光下移,直视着自己袖口半露的红线。
从自己世界抽离的戌犬,留意到序琨的小动作,也抬起头露出白皙的脖颈,轻轻摸了摸自己脖颈上被衣领半遮半掩的红线。
小心翼翼的动作,充盈着无穷的温柔和情意。
昏暗的灯光从两人的头上洋洋洒洒倾斜而下,使两人独成一个世界。
晕黄的光晕中,两人皆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而序琨暗自嘀咕的津渡早已将自己的两个同族抛之脑后,正眼含笑意深深地盯着一架安静的婚轿。
流利眼型包裹的深黑眼眸,像幽谷中一汪泉水,清凉又不失温柔。
“娘子,出来吧”。
面色白透如玉的新郎语气亲昵缱绻,缓缓吐出的几个文字似是用唇舌温热过。
新郎两次出声催促,面前的婚轿依然悄无声息。
有村民见状,笑着调笑道:
“哈哈,新娘子害羞,新郎还不快快再请一次”。
端坐在婚轿内的秦漠:“!!!”。
眼见不能再躲下去了,秦漠不自觉垂眸瞄了一眼身上的裙子,急忙左右寻找可以遮蔽面容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