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我好惨一个影,差点被一堆奇怪的蜘蛛吃掉”。
“好不容易得救了,又遇见一个奇怪的同族”。
戌犬的手隔空从芝麻的嘴上扫过,许小楼顷刻发现自己能够听懂芝麻的意思了。
奇怪的同族?
许小楼一愣。
奇怪的同族·序琨:“......”。
眼皮一抽,扇子抵着下颌,序琨懒懒出声道:
“没良心的小屁孩”。
“你怎么不说,正是你口中奇怪的同族救了你”。
“不然啊......某个小屁孩给那群梦兽塞牙缝都不够”。
“吱吱吱吱!”。
我才不是没良心!
你绑我,你还不让我说话。
炸毛的芝麻忿忿道。
嘴角一勾,序琨悠悠道:
“你就说,是不是吾救了你”。
霎时,芝麻安静了。
低头瞧了瞧蔫耷耷的芝麻。
许小楼看明白了,对方没有恶意反倒从梦兽的嘴里救了芝麻。
“谢谢,你救了芝麻”。
抱着芝麻,许小楼躬身诚挚道谢道。
“不客气,戌的小朋友”。
忽地跳下树,序琨凑到许小楼面前眉眼一弯道。
当眸光偏移到戌犬,序琨站直身又是冷哼一声。
“没事”。
“他就是羡慕我们”。
戌犬感受到许小楼的不安,安抚道。
羡慕?
许小楼自认为小心地偷瞄了序琨一眼。
呵!
序琨盯着戌犬嗖嗖摇着手里的铁羽扇,冷笑。
“是是是,吾羡慕”。
“吾可不是某影,大方得很”。
序琨睨着许小楼怀里的芝麻,揶揄道。
摸不着头脑的许小楼,愣愣顺着序琨的视线看向怀里的芝麻:
“???”。
关芝麻什么事?
同样一头雾水的芝麻:“???”。
关我什么事?
对上同样懵逼的两双眸子,序琨眉眼一松,收起扇子轻摇头道:
“得,白说”。
话一转,序琨倏地开口道。
“停留的时间太久了,该走了”。
戌犬看了一眼许小楼,摇头道:
“不行”。
意味不明地瞥了戌犬一眼,序琨酸溜溜道:
“红线都绑上了,还不放心”。
“你咋不干脆把自己绑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