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梓秋笑了笑道:“估计还是因为一副好皮囊吧!”
花昕捏了捏南宫梓秋脸,开口道:“也对,所以我家梓秋也是个绝色好郎君啊!”
深宫中某一处假山后,一道身影鬼鬼祟祟的没入其中。
“怎么样?可有消息传来?”
“没有啊!奴才等了许久,只见轻风和飞雪守着大门,却没有听见任何动静,不会是被折腾死了,那位公主也被吓着了吧?”
“这都快晌午了,还没有动静?不应该啊!”
“可不是吗?要不奴才再去瞧瞧?”
“你且小心点,轻风和飞雪可不好糊弄。”
“奴才明白,奴才告退。”
很快一道身影又鬼鬼祟祟地离开了。
如意宫。
身着一身烟紫色长衫的葛侧君正在来回踱步,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位小郎君。
“父亲,您别走了,这不是还没有消息传来吗?”
“你懂什么?没有消息就不是好消息,按道理这一个晚上过去了,早就该有消息了。殊儿,你若是能跟着那位大夏国的公主去大夏,这可是你的福分。”
被唤“殊儿”的小郎君就是南宫梓殊,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性子也好,也懂得伺候人,是葛侧君竭力栽培的孩子。
凭什么这样的好事要轮到那位病恹恹的大皇子?
明明他家殊儿才是最佳人选。
可惜昨日离得太远,他都没有仔细瞧瞧那位公主的容颜,不过容颜是其次,重要的是这身份。
“父亲,您别担心,若是此计不成,孩儿可以自己想办法。”
南宫梓殊声音轻柔,眼底充满了算计。